,這貨絕對是看電視劇看多了。
車子緩緩拐了個彎,駛到了家門口,神安剛要解開安全帶下車,自己家門咣啷一聲,神英嗖地從門後躥出來。
上官玄燁搖下窗戶,看著眼前整裝待發似的神英,不由問道:“怎、怎麼了嗎?”
神英嘿嘿笑了兩聲,伸長脖子看了眼神安,又嘴角上揚,梨窩淺露。兩個大男人當然受不了這副情景。
“玄燁哥哥,送我們去掃墓吧。”
神安一驚,“老爸不開車嗎?”心中不由感嘆,上海大眾怎麼也比不過蘭博基尼,這的確是不爭的事實。
“沒事沒事,英英啊,趕快叫叔叔一起上來吧。”上官玄燁剛說完肚子就不爭氣地咕嚕了一聲。
“我就知道,都大中午了,肯定餓了吧,先吃著墊墊肚子吧。”神英從包裡掏出兩個極小的麵包放在掌心伸到車裡,上官玄燁笑眯眯地捏起一個,嘩啦啦撕開包裝袋。
“誒?哥你不吃?”神英的目光繞過上官玄燁,緊緊盯著她那一臉不快的哥哥。
“哼,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把你親哥給忘了。”神安驟然喜笑顏開,長長的胳膊從上官玄燁面前繞過,頗有炫耀之意。
神安剛拿走小麵包,神英便在包裡掏來掏去,“咦?在哪兒呢?”
“什麼啊?”神安幾口塞完小麵包,咀嚼著麵包的殘骸問道。
“哈!找到了!”神英又掏出了一個小麵包,“玄燁哥哥,最後一個啦,給你!”
神安正在奮力運動的咀嚼肌戛然而止,默然轉過頭,孤獨地盯著窗外新生的花草樹木,耳邊不斷傳來“玄燁哥哥?”“玄燁哥哥!”
嗯,沒車的比不過有車的,更別說開蘭博基尼的。人生啊,就是這麼殘酷。
“哎呦!快過來幫忙!”神安一轉頭,恰見老爸拖著一堆東西從家裡出來。兩棟紙糊的大別墅,一匹紙糊的大馬,兩盆塑膠菊花,以及大黑塑膠袋裡美元金元寶銀票若干。
神英連忙幫他提著塑膠袋,上官玄燁也欲下車幫忙,被神勇一嗓子吼得嚇了回來。
“神安你小子還不趕緊下來!玄燁啊,幫忙開啟後備箱就好了。”一個說的兩句話,絕對是分別對親人和仇人截然不同的兩種語氣。很顯然,神安就是那個仇人,但他並不知道自己為啥成了仇人。
神安把最後一口麵包送進嘴裡,慢騰騰地下了車,提著剩下的一匹“馬”往車後繞去,驚訝地發現後備箱已經被這些東西塞滿了。
神勇吃力地挪出一個位置吼道:“快放進來。”
於是清明這天,馬路上突然出現了個怪物。它看起來像蘭博基尼,但後備箱蓋子就那樣敞著,裡面塞滿了各式各樣的天堂用品。上官玄燁從頭紅到耳後根,他覺得每個透過擋風玻璃掃了他一眼的人都像在看褻瀆豪車的神經病。
神英和神勇瀟灑地靠著椅背,閉目養神頗有老爺之範。
神安想到那四個人頭得趕緊處理掉才好,一路看過來還沒看到公共電話亭,於是又劃拉著手機看最新訊息。剛開啟手機,一串標題就冒了出來,不外乎是“失聯四人已確認死亡,遭歹徒殘忍分屍”之類的。
神安嘆了口氣,又想到那抓著胳膊啃的小鬼和披著白色風衣的女子,下意識問:“老爸,你還認識別的捉鬼師麼?”
“嗯?”神勇不情願地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仔細思索了一會兒說:“我倒不認識,你曾曾曾曾……祖父倒是認識。其實我們都知道啊……鬱壘當年和神荼是好兄弟的。”
神安心中嘀咕:能不能說點我不知道的,他們家族不是隱世很久了麼……但這話當然不能說出來,以免引起一場腥風血雨,神安只好開口道:“哦。”
“唉,我是不是有點□□於現狀了啊,好歹我也是神荼的後人呢!”神英陡然間精神振奮。
車上另外三個人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因為他們知道她的下一句話:不過,這樣也挺好,哈哈! 不過這次神英說的卻是:“我也要像XX那樣!”
三個人一下子分了神,上官玄燁一個恍惚手中方向盤一打滑差點撞上了旁邊的欄杆。神安連忙轉過頭,伸出大長手撩起神英額前的碎髮,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發燒啊……”
神英一把開啟他的手,“瞎說什麼呢!”
神勇睜著大眼睛,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一臉嚴肅地問:“英英,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那個XX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哎呀,你們都誤會了,彌曄是我們醫院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