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面前,她揚著頭,長髮下燒焦的臉顯在她們眼前。
“真的嗎?”鬱彌曄幾乎激動的要跳起來。
“真的。以鬼的身份活下去算什麼?我們不是還約好了下輩子還做姐妹的嗎?如果我魂飛魄散了,留你一個人怎麼半?”
“嗯!”鬱彌曄拉著她的手,真真是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好吧……不過,施術的捉鬼師和鬼可能都要吃點苦。”
鬱彌曄搖搖頭,“怕什麼!”又轉過頭問:“小北,你怕嗎?”
慕弈北猛地搖搖頭,臉上堅毅的表情轉瞬又變得痛苦起來,“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我……”慕弈北抽噎著又要掉下血淚來。
“小北,別說了,我們回家吧,好不好?”鬱彌曄幫她擦去了眼角的血淚,凝視著她那張被燒得駭人的臉,“放心,小北,我這輩子都會保護你的。”
慕弈北點了點頭,心中想的卻是,彌曄,既然恩情報答不了,我就做你圈養的鬼吧,我會保護你,以鬼的身份。
那個法術是鬱彌曄當晚就學會的。她對著泛黃的書籍,一遍一遍地念著咒語,一條一條地默記注意事項,鬱彌昆在旁邊嘆了口氣,就這樣吧,我們與神家本就不一樣的。
鬱彌曄口中唸了咒語,將右手食指劃開,鮮血冒出,她讓小北閉上眼睛,她抓著小北枯瘦的胳膊,在上面畫了那個符號。像“山”字又像叉子。
小北頓時感到一陣燒灼感,就像用火在燙她的面板般,不由得肌肉一緊。
“別怕,小北,馬上就好了。”鬱彌曄咬著牙,盡力不表現出痛苦的樣子。但最為一個捉鬼師都知道,如果面板破裂碰上鬼怪的身體,那疼痛是常人難以忍受的,再加上這次必須得謹慎小心,用了這個術則更加痛苦。
鬱彌昆不忍看,扭過頭去找出藥粉。
“好了!”鬱彌曄如釋重負般,“睜開眼睛吧。”她藏起了正在汩汩升起黑氣的右手食指。鬱彌昆眼疾手快地在她身後為她敷上了藥粉,她痛得幾乎要咬到舌頭。
鬱彌曄講到這裡,下意識地捏緊了右手食指,現在還殘留著黑色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