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地望向上官玄燁,要是往常,玄燁哥哥肯定不會跟著去捉鬼現場不假,但他肯定會嬉皮笑臉陰陽怪氣地談論哥哥的環境,不時提醒他此行業危險,作為開玩笑的行為這次卻一點都沒出現。
“注意安全。你小子要再受什麼傷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就告訴全國人民你神安不過是虛有其名罷了。”上官玄燁拉著神英走到神安面前,一拳搗在神安胸口,卻很輕。
神安頓住,接著反應過來大笑:“放心,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小看的。快走吧!”神安大手一伸,拉著上官玄燁捶在自己胸前的手就往外拽。
上官玄燁一個踉蹌,鬆開了神英的手,差點頭撞南牆。
“謀殺啊你!”
神安聳聳肩,“絕無此意。”
☆、清塘河怪
天暗下來之後,神安和鬱彌昆整裝待發。
之前休息了一會兒,鬱彌昆的元氣恢復了一些,她笑著和鬱彌曄、小北以及小女孩道別,便和神安並肩跳出了院子。
清塘河在城南郊區,幾十年前清澈見底,路人隨手掬起一捧水就能喝,而今卻大不相同了。河水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渾濁不清,不要說人了,就是魚都翻著肚子浮起來好些。
算著時間,神安和鬱彌昆到達清塘河的時候月亮剛剛升起。
波光粼粼,卻似乎在閃著黑色的光。
鬱彌昆將神安帶到清塘大橋下,望著河水說:“那幾個小男孩就是在這兒發現的。”
神安蹲下來自己檢查這周圍,默默唸起咒語,微閉雙目,果然,他漸漸感受到一陣陰森森的寒氣。“不是意外也不是人為。”神安如此篤定。
“沒錯,只是不知那鬼物現在身在何處。”
“有辦法!”神安說著起身,從身上掏出一張符紙,單手一擲,那符紙竟然飄在空中,神安口中喃喃念著咒語,那符紙突然點了點河水放出一道金光,接著竟然在空中移動起來。
鬱彌昆驚訝地看著這一切,開口道:“果然,神家的法術是我鬱家所不能及的。”
神安笑道:“雖然大體同出一源,但其實應該說各有千秋。”
大概是近年來鬱家所遭受的災難吧,鬱彌曄在心理上不知不覺自卑起來,雖然表面上難改驕傲的樣子,但是她心理上的驕傲卻被接二連三的遭遇打擊地一點一點消退。所以她才會突然說出那麼一句話,在強者面前竟然有了弱者的姿態。她從來都不是個示弱的人。只是最近,她真的太累了。
但是神安說出的那句話卻猛然集中了她的心靈,對啊,各有千秋。她那小小的自卑陡然收起來,驕傲又一點一點成長起來了。她笑了,跟上神安,並且漸漸地超過了他。
神安在身後看到鬱彌昆的背影,不知怎麼忽然有點心疼。
“神安!”
鬱彌昆突然轉身,打斷了神安的思緒,整個人一顫。
“鬱小姐,有什麼問題嗎?”
“我只是想說,這個法術是你們家的秘術嗎?”
神安點了點頭,“算是吧,我修煉的時候研究出來的。”
“你自己研究出來的?”鬱彌昆又恢復了往日的活力。
“嗯,十八歲的時候忽然開竅的。”
“那麼——收拾完了這些瑣事之後能教我嗎?”
“啊?”
“果然你不願意啊,畢竟是你千辛萬苦才研究出來的呢。不過也沒關心,你可以的話,我也可以。”鬱彌昆在前面跳躍,隨著那道微微發光的符紙,忽然覺得前途充滿了希望。
“不!”神安忽然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教你。”神安默默後腦勺,若不是天黑,肯定能看得清他臉上的紅暈。
“真的啊,那太好了。等我創造出新的法術也來教你作為回報好了!”
“這個就不用了。”
“瞧不起我?”鬱彌昆回頭望了一眼。
“不、不,我沒這個意思。”神安連忙擺手,他很高興才對,無論是他叫鬱彌昆還是鬱彌昆教她,無論哪一件都可以讓他高興地睡不著覺。
“那就一言為定咯!”
“呃,一言為定。”
二人跟隨那符紙已行了有半個鐘頭,符紙穿梭在枝椏間,他二人也穿梭在枝椏間,路上的行人漸漸地由多變少。神安看著這一路環境的變化,忽然他意識到了什麼。
鬱彌昆也在同時轉頭,“這——是去墓園的路。”
二人異口同聲。
“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