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這人真的是整天笑眯眯跟他一起下棋,並一副想要討好他的男人?
要不是名字一樣,他真的覺得眼前的人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就連戰北天的視線也在慕一帆身上一直打轉,而且,越看眉頭擰得越緊,眸光也越發的深暗。
戰國雄早料到慕悅成不會親自出席這頓午飯,所以,也沒有生氣,只是看著慕悅斌的目光略微沉了沉。
他伸出手與慕一帆輕輕地握了握,然後做出請坐的手勢:“坐。”
慕一帆分別向戰雷平、戰北天、楊鳳晴握了握手之後,彩盒慕悅斌坐到對面的位置上。
跟慕一帆和慕悅斌一起來的人就被士兵帶到飯堂那邊吃飯,屋裡唯一計程車兵為在座的人倒杯茶。
慕一帆沒有開口詢問這頓飯的目的,端起茶,輕啜小口。
慕悅斌更不可能會出聲,因為在來之前慕一帆就有說過,在他戰家吃飯的時候,只要由慕一帆開口就好,而他只負責吃飯。
戰國雄看著慕一帆淡然喝茶的樣子,擰了擰眉,沉聲道:“想必兩位應該輕啜我請你們過來吃這頓飯的目的,就是想要跟你們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兩家人的事情。”
慕一帆放下茶杯:“是該好好的談一談我們兩家的事情,尤其我很想知道令孫為何每回見到我弟弟都要出手傷人?如果真的是我弟弟一航挑釁在先,說了一些難聽的話,或是對戰家有所不敬,那我可以要他來跟令孫道歉,哪怕讓他當著B城所有人下跪跟你們磕頭認錯也行。”
“但是,在此之前,我希望令孫能給我們慕家一個滿意答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會讓令孫如此生氣和惱怒?他要是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我們慕家就絕對不會就此罷休。”
“當然,你們認為戰南天平日是個溫文爾雅,待人有禮貌,從不為任何事生氣的人,定是我弟弟說了什麼難聽的話,才會讓戰南天如此大打出手,見一次打一次。可是,我也會認為我的弟弟慕一航,身為一個大集團的管理者,怎麼可能會像個不知事的毛頭小子,隨意去挑釁別人?如果真有這樣的事,相信我們慕氏早就敗在他的手裡,但是慕氏集團卻在他的手裡越做越好,說明他不是個沒有腦子的人。”
戰國雄和戰雷平都沉著臉,在戰南天和慕一航這件事情上,他們內心裡多多少少覺得理虧。
他們多次逼問戰北天到底跟慕一航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戰南天都是一句話帶過,那就是‘慕一航挑釁在先’,具體事情又不跟他們說個清楚。
剛開始他們是堅信戰南天的話,相信戰南天不會無緣無故傷人,可久而久之,他們給不了慕家一個答覆,心裡就覺得有些理虧。
不過,他們還是很相信戰南天的,認為慕一航定是說了什麼讓戰北天難以啟齒的事情,擦會導致事情鬧到這種地步。
戰雷平出聲說道:“我是南天的父親,南天所做的事情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但是,需要你們給我們一點時間,還有,我現在要為南天打傷慕一航的事情跟你們道歉。”
他站起身想慕悅斌和慕一帆鞠了一個躬:“對不起,雖然這事情過了這麼長時間,但我依舊會找最好的醫生來給慕一航來醫治傷口,直到他的傷疤全部痊癒為止。”
慕一航和慕悅斌對看一眼,沒有說話。
戰雷平坐了下來,滿是歉意的眼目忽然一變:“我兒子跟慕一航之間的事情也許有誤會,但是,我大哥戰雷剛的事情,你們是不是也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他眼裡充滿了怒意:“我們兩家雖然有過結,我兒子南天也傷了慕一航,但卻沒有危及性命,可是,你們慕家的人卻差點害我大哥再也醒不過來,如果你們慕家今天不給個交代,往後,戰家與慕家受不了了,有我們戰家就沒有你們慕家。”
慕一帆心頭緊了緊,目光不自覺看向了戰北天。
戰北天寒著臉,眸光又暗又沉,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楊鳳晴滿臉憤怒瞪著他們。
戰國雄銳利的眼目越發凌厲駭人。
整個氣氛就像是他們慕家不給個滿意答覆,就走不出這道門。
慕悅斌沉著臉,正想說什麼,卻被慕一帆搶先出聲:“我想知道戰中將的異能是什麼?實力又如何?”
戰北天知道慕一帆問這話的用意,立刻道:“三級中階,雷系。”
慕一帆轉頭問慕悅斌:“大伯,你又是什麼異能?現在多少級了?”
慕悅斌說道:“剛升二級,木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