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牧久意的視線落在那上彎的嘴角上片刻,也回了一微笑,問他:
“有事?”
“雖然時間不長,但總歸鄰居一場,所以在離開前向你打個招呼。”
牧久意彎身坐下的動作有瞬間的凝滯:“你要離開?”
“才離開了這麼一小段時間,佔佔就發現沒了我不行,於是哭著求我搬回去呢。”佔屹不在,連暯毫無壓力地抹黑著他的形象。
牧久意留意到了那個過於親密的暱稱上:“佔屹?”
“是他。”連暯目光轉了轉,“你們是朋友吧,我聽他提起過你。”
牧久意頓了頓才說:“以前是。只是近來沒怎麼聯絡了。”
“有矛盾了?”連暯興致勃勃地一副八卦的模樣。
“有些誤會。”牧久意不想過多地提及這個話題,語意模糊地簡短地應了聲就轉向了其他話題,“你和他是戀人?”
連暯正接過陶沫遞過來的咖啡,聞言差點沒把滾燙的咖啡灑了。他艱難地說道:“你這麼認為的?”
牧久意微笑道:“你們關係看起來不錯。”
“但事實卻是,我只是他的一個喜歡到他家蹭飯的朋友。”連暯嘴唇碰了碰咖啡杯沿,“他的廚藝真不錯,如果可以的話,還真想賴著他不放。”最後一句純屬玩笑。
牧久意沉默了會兒。在這沉默的期間,一點也沒意識到和一個不知道怎麼定義的人坐在一起聊天,甚至擱下了工作是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怎麼這麼突然地就想搬走了?”
連暯眸光微閃,直直地看著牧久意,嘴角洩露了幾聲壞笑:“其實真實原因是……佔佔他不喜歡我和你接觸過多。”這真的是事實。
牧久意的目光定格在那張壞笑的臉上,神情有點恍惚,記憶中那個人……被記憶佔據了腦內,他下意識怔怔地問:
“為何?”
連暯在佔屹背後繼續抹黑他:“因為啊……佔佔他喜歡你。”
牧久意:“……”
連暯是真的來告別的,目的達到後他就離開了,牧久意從沙發上起來時覺得一陣肌肉痠痛,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和連暯保持一個姿勢說了很久的話。這是一場漫長又毫無實質內容的對話,而他竟然沉浸在其中忘了時間的流逝。
牧久意揉了揉額頭,上彎的嘴角還沒來得及放下,看到助理陶沫向他走來,他想也沒想就叫住了她。
“陶助理,你幫我報個廚藝速成班吧。”
“什麼?”陶沫愣了愣,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
牧久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沒什麼,我是說明天不用來我家了,回公司。”說起這事,他還真是魔障了,也真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在家辦公。
作者有話要說:
☆、婚禮
佔屹住在北城的別墅區,環境靜雅風景清麗。連暯對這裡倒不陌生,5年前他被佔屹從大火中救下,就在這裡度過了長達1年多的靜養,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回到別墅兩天,在他把路邊的貓都調戲了個遍後,終於決定在佔屹離家之前把他攔住了。
“佔佔,我的門禁時間過了吧?我就是一小感冒,又不是要駕鶴去了,差不多就得了。”連暯睜大了眼,裡面盛滿了渴望,“你再把我關下去,就得出現暴力流血事件了,等我忍不住發了瘋,第一個辦了你!”
佔屹在他面前站定,目光挑剔地在他臉上轉了幾圈,確實沒見到一絲病容了,這才滿意了。
“你這麼想出去?”
連暯想不也不想就回答:“這不廢話麼?後天就是我家小師妹大喜的日子了,你這麼關下去,我還真怕了錯過了。”
“小師妹?”憑空出現的稱呼,佔屹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回想起不知從哪個人嘴裡聽到的傳言,以及近來娛樂報上大事宣揚的新聞,他才模糊有了個猜測,“莫可可?”
連暯點頭:“可不就是我家小可。”
佔屹臉色有點怪異,他聽到的傳言可是……如今她都要結婚了……
“你喜歡她?”
連暯一臉揶揄:“你覺得你這麼說一個馬上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的女人好嗎?還是說,你真想當我媽,這麼關心我的私生活。”
佔屹也立馬反應過來,自己這麼八卦不符合自己狂帥酷拽的形象,雖然還是很想知道答案,但還是生生忍住不問了。
“我記得報紙上登載的,這準新郎似乎是……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