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我們覺得:只怕,我們也是找不著雪千尋的
九個臭皮匠一合計,最後,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找雪千尋,還得東方不敗!所以,我們得回去找東方不敗幫忙。
回去找東方不敗,還得勸她幫著去找雪千尋——好吧,這是一個隨時掉腦袋的任務。
九個人投票表決,最後八票都選了我
啞然無聲,我最後只伸出手指朝她們點了點,一副“等著,放學後別走”的表情,便沒有再停留,帶著嶽靈珊離開了。
黑木崖還是那個黑木崖。
我再度回來,教眾惶恐,不知道該尊我一聲“聖姑”,還是將我拒之門外。
畢竟,主帥來來回回,他們已經摸不清現在高層的意思了。
“楊蓮亭回來了麼?”我問其中的一個教眾。
那人糾結了一下,最後還是用一個尊敬的表情,告訴我:“楊副教主昨日已經回來了。”
唔,已經當副教主了麼?
回來的這麼快,說明當初傷得不重呢。
我有些後悔,早知道當初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廢了他一身武功。
“不過剛走了。”那人補充。
“……”小哥你能說話不大喘氣不!
我白了他一眼。
然後,立刻挺直腰桿:“我要見教主,帶我們進去。”
教眾聞言,都有些為難。
畢竟,高層的鬥爭,他們也很無力。
我嘆了口氣,也不為難他們:“這樣吧,你去向教主稟報一聲,就說任盈盈求見,看她願不願意見。”
那教中弟子想了想,道:“好。”
都不容易。我們這些高層換來換去,隨時都可能輪流坐莊。真正說起來,不論哪一方,都不是他一個小角色得罪得起的。
拉著嶽靈珊,用袖子將一塊石頭擦淨,坐下等候。
嶽靈珊看我用袖子擦乾淨石頭再拉她坐,發了下呆,冷不丁,問:“會鋪床疊被麼?”
“啊?”我不懂她突然冒這一句什麼意思。
“沒,沒什麼。”她低下頭,重又不再說話。只是,臉頰飛上兩片紅。
莫名其妙……
等到去回稟的教中弟子回來了,我還沒想明白。
“啟稟聖姑,教主讓您過去。”
那人回來後面色明顯恭敬了很多。
看來,東方不敗對我印象還不錯。
畢竟,下面的人看的都是當權高層臉色。
再見東方不敗,發現她已經完全是另一種氣質。
或者說,她還是那個她,卻是另一種生活姿態。
因為我的美容神藥的關係,東方不敗越發的好看了,多年不老,還越來越有味道……
晨曦下,她握著酒壺輕輕搖晃,半閉著眼睛斜臥在塌上,有一種絕倫的美……那股風韻,那份愜意,那份逍遙,筆墨難書。
片刻間,我甚至有種窒息的感覺。
嶽靈珊冷不丁掐了我一把,我“哎喲”吃痛,回頭望她:“你幹嘛?”
“哼。”嶽靈珊不說話,一跺腳,背過身去。
又是莫名其妙。
東方不敗似是這時才看到我們一般,微微抬了抬眸,淡淡一笑:“盈盈,你來了。”
她以前,很少叫我的名字。
我感覺,她似乎很不喜歡叫我的名字。只是不知為什麼。
“教主。”
我叫出了久違的那個名字。
她仍是一笑。看看我,再看看嶽靈珊,道:“這是你選的女人?單純明媚,秀外慧中。眼光不錯。”
能得東方不敗嘉獎,是極不容易的。
我當下都有些飄飄然了。我選的女人,自然是不錯的!
東方不敗卻沒有繼續稱讚下去,而是淡淡道:“當初,你撮合我跟雪千尋,我就該知道你也是此道中人。更何況,你是雪心的女兒,本該如此。”
她隨口說出“雪心”二字,情緒並沒有太大不同。
我心中一動:似乎,她已經放下雪心了。甚至,這似乎是她第一次當著我的面說我是雪心的女兒。
突然,理解了為什麼她這麼多年極少喊我的名字,甚至從未當著我的面承認過我是雪心的女兒。
在她的心裡,一直是忘不掉雪心的吧?縱然知道她已經死了,仍不能忘情。所以,她總是有意無意,在我身上找她的影子。她很少說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