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3 / 4)

著。你以為他會選那些做奴才的?”

容嘉眨巴眨巴眼睛:“表哥,我何時去你家下聘的好?”

林沫衝他扯出了一個淺笑來。

容嘉後退了幾步:“表哥,你笑得我腦門疼。”

“開了春以後,自己看日子。”林沫低頭道,“如今你在禮部,應當比我懂規矩才是。你家四丫頭人家定了?”容嘉也是一點頭:“柳州刺史謝早家的侄兒,名叫謝呈秀。”

林沫皺眉:“沒聽過。”

容四姑娘是庶出,又自幼愛舞刀弄槍的,婚事也比她三個姐姐略艱難些。先前容明謙愛柳湘茹的才華風骨,想把女兒給他,只是到底沒成,姑娘也耽擱了一陣。不過好在容家家世家教都是有目共睹,更有容嘉這麼個要當駙馬的哥哥挺著,倒也有人上門來求,容明謙左挑右選,倒是給姑娘選了個名不見經傳的。

“這人是個練家子,估計是要走武舉這路的。”容嘉見他不解,補充道,“長得不算好,但是魁梧,不像那些個弱不禁風的。”他家四妹妹是個難的,偏偏不愛紅妝愛武裝,謝呈秀這事兒,也是經了她自己點頭的。

林沫失笑:“早該這麼挑。先前柳兄――嗨,不提,險些鬧得不高興。”

“柳兄他那個兄弟找回來了沒?還是當真出家去了?”容嘉與柳湘茹也是同年,雖說因為妹妹的事兒差點結個樑子,事兒過去了倒也放開了,“我看他那個弟弟,雖然離經叛道的,但是快活自在,也是種活法,莫名其妙為了個女人出家去,倒不像他了。”

林沫心裡很是不齒尤家姐妹,對於柳湘蓮的尋死覓活也是嗤之以鼻,只說了一聲:“好好一個男兒家,不說孝順姑母,同他哥哥一起分擔分擔,就算不給添亂,叫長輩安心也好。他這樣,倒是對得起他姑母撫養他這麼多年呢!”

林侯柳郎雖然總是被拿出來相提並論,但是兩人教弟弟卻明顯不同,柳湘茹縱然嚴厲,卻還是念在湘蓮幼失孤怙,百般縱容,而林沫,雖然和聲細語的,倒還是把幾個弟弟教得懼他如虎。

“舅舅這次急匆匆地就走了,也沒給母親留下什麼話來。往年這時候都有書信來了。”容嘉坐了坐,“姨母那兒收到信了嗎?外公家裡呢?也不知道現在邊關形勢如何。澈兒明年當真要去?”

他這一句話連著一句話地問,林沫也懶得回他,直接就問:“姨夫呢?我也等了好一會兒啦,老等不到人。”

容明謙雖愛在小輩面前擺長輩的威嚴,卻也看林沫有所不同,尤其他兒子還在求人家妹妹,自然也把林家人當成上賓,像今天這樣的實在是少見。容嘉也道:“不知道今天來的客人是什麼來頭,父親昨晚上就好茶好酒等著了,也不許我見,就帶著哥哥去了,說到了現在,不知道說些什麼。”他是好些時候沒見容明謙這麼如臨大敵了。

林沫知道容明謙做了這麼多年的官,自然也有些同僚舊事,也許真的著急,也就耐心地叫人再泡了一壺茶。他和容嘉素來親密,容家的丫鬟他使喚起來跟自己家似的順手,還囑咐了一聲:“就六安瓜片吧。”

容嘉一邊笑他難伺候一邊自己蹦q起來給他端茶壺,帶著點討好:“表哥,你知道趙王和秦王有什麼――”

林沫瞪了他一眼。

“從前你就是個小孩兒,有些話亂說說也罷了。如今你父親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這些話,就算在自己家裡說,也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林沫頗是不滿,“有什麼關係,自己去想,別老想著問。”

容嘉還挺不服氣:“表哥就沒問過什麼人?”

林沫剛想反駁沒有,就想起自己前幾天還在問水溶,臉上一紅,乾咳了一聲:“你這話別問我,問你老子去,看他不揍你呢。”

容嘉湊上來,小聲說了句:“前幾天允郡王來禮部找趙王,趙王躲著沒見。”水汲若能在趙王府找到趙王,估計也不會到禮部去,而趙王避而不見,幾乎算是擺明了不給面子了。雖說允郡王同原來的義忠王地位確實有所不同,但自從太上皇召他回京,就一直優待著,趙王雖然一向以行事乖張著稱,但大面上是不敢違揹他皇祖父的。如今到了這地步,想來是發生什麼事的。

林沫斜眼看了他一眼:“為什麼?”

“不知道,只隱約聽到南安王府。對了表哥,你聽過沒有,說是榮國府上的那位寶二爺,要定下杭州織造餘毅甯家的女兒了。”

林沫本來對榮國府三個字深惡痛絕的,只是聽到“織造”,卻又是精神一凜:“你說誰?餘毅甯?賈寶玉一個白身――”容嘉道:“表哥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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