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熱熱鬧鬧,逢年過節地把房頂都鬧掀翻掉;
剛進京來時,本就是孤身一人;而後多了妹妹;也是因著要守孝;過著清靜日子,只是後來林白氏林澈都來了、他又娶了親,妹妹也在,容家兄弟時常登門,家裡頭熱熱鬧鬧的,現下都不在,兩相對比,就有些冷清得過了頭了。
林沫還在翻看冊子,見小丫頭送了糕點茶水上來,示意水溶給他來一些。
水溶一邊笑著“我成你的使喚丫頭了?”一邊又忙不迭地取了一塊兒,他存了些心思,並未用帕子枕著,直接拿手送到了林沫嘴邊上,林沫也不動手接過。,歪過頭就著他的手就吃起來,鼻息溫和,蹭得他手心裡癢癢的,偶爾見那唇紅齒白間舌頭纏上玉色糕點,頓時覺得心裡比手心還癢著,恨不得替了那塊茶糕同他纏綿去。
偏生林沫吃得還不乾淨,完了還得再舔一舔他手上的屑子。他雖然平素不是個浪費的人,但幾時這般計較了?水溶要是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簡直枉在溫柔鄉里活了這些年了,正是大喜之際,卻見林沫把冊子甩回桌上去,扭身就把他抱了起來。
“呵,還挺沉——”林沫雖然是個文弱書生,到底也是個成年男人,早年也跟著他舅舅扎過馬步練過槍法,雖是後來荒廢了,倒不至於真成手無縛雞之力的,不過水溶身量同他不相上下,雖然沒想著掙扎,倒也挺沉的。
聽了這話,還能怎麼辦?水溶一邊把自己身上的珠串、玉佩都摘了,一邊嘟噥道:“侯爺就是對隨手買來的小丫頭,也比對我口下留德罷?是我求著侯爺抱的?”
“隨手買來的小丫頭,我也不這麼著對他了。”林沫把人抱到軟榻上,蹭著他的脖頸又是嗅又是磨地舔弄了一陣,直到兩個人都是衣裳發冠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