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壞話。”水遊憤恨地,“父皇也知道禮部現在是什麼情況,這麼個尚書,動不動就病著,實在幫不上什麼忙。”他本意想說玉徵文教導的孫子都如此不知禮,這禮部尚書當著也無法服眾,只是臨到口了才想起犯下大錯的燁堯還是皇帝的孫子,這話有影射之嫌,急忙嚥了回去。
豈料皇帝卻說:“玉卿為禮部尚書,當為天下奉公守禮之範,卻教出不忠不敬的孫子來,確實不像話。”
水遊心裡一驚,玉徵文也算是京裡的老人了,為人圓滑了些,辦事倒也沒出過什麼差錯,極會體察聖意的。他也是想抱怨兩句,故而提出了“玉徵文抱病在床”的說法,父皇是想找人暫代他的位子,還是想訓斥玉徵文兩句,都能有個體面的緣由,也算是約定俗成的了。
不過趙王雖然一向有離經叛道的名聲,到底是皇子,也是上書房一番爭鬥裡頭活下來的,腦子也不笨,登時就想起另外一個時時告病的人了。想想剛剛在父皇案頭瞧見的摺子,他心裡一動,悶聲應了一句:“是。”
“瑞文封號擬好了?”
水遊忙道:“已擬了幾個,還請父皇做主。”皇帝匆匆一掃,在“崇宣”二字上畫了一個圈,道,“就這個吧。”
瑞文夭折而亡,進不得皇陵,兼之皇帝聖壽,大葬不得,然而皇帝又要追封他為親王,這葬禮究竟如何辦,辦成什麼樣子,可還真是個難題。水遊自打掌了禮部,也是頭一回自己一個人做大主,一個頭兩個大,心裡憤恨不停地想,要是父皇真的想提攜那誰當禮部尚書,倒是趕緊叫他上任的好,最好能把這些麻煩事兒都挑過去。
“還有兩日,學子下場,你盯緊著些,別出什麼岔子。”皇帝吩咐了一聲,“茜雪國的翁主也好好接待著。”又道,“瑞文出了這樣的大事,朕也無心過生日了,一切從簡罷。”
水遊心裡叫苦,卻也明白皇帝這不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