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彎,找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喝個酒。回來的時候,他還真的繞了路親自去給女兒買糖人兒,就像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一樣。
京城和往常一樣,人來人往,貧窮或富貴的百姓安穩地過著他們的日子。
水溶的話還在耳朵根旁邊響著:“遊之是糊塗了麼?席家是幹什麼的?他們有了什麼心思,你覺得京城會變成什麼樣兒?這個年你過得好不好?”
水遊罵了一句。他到底是正兒八經地皇子,雖然性子古怪了一些,該學的規矩也沒落下什麼。這下爆出了一句粗話,連旁邊牽馬的小廝都不敢再說一句話。水遊罵完了也笑自己,真是一點子用都沒有。如果是水浮,哪裡會管這些有的沒的,那樣的人才適合為王。
又不是我的天下,我心疼個什麼勁兒。水遊笑了一笑,又往前走。
卻遇到了熟人。
林沫穿了身水藍色的長衫,毛毛的水貂毛蹭著他又白回來的下巴,顯得那人臉色白得跟玉似的,都快要透明瞭,他專心致志地看著手裡的小玩意兒——誰都知道,靖遠侯有一個才一歲不到的義子,不久地將來,又會再添一個。至少看起來,這彷彿是個偶遇。
水遊站著等他發現自己,然後過來打招呼。
林沫不負期望,衝他遙遠地笑了笑,然後把手上的東西遞給身後的齊三,吩咐他付錢,自己走了過來:“王爺。”
“你可算替我報仇了。”水遊看了他一眼,笑道。
“呵?”林沫不明。
水遊抿嘴:“搶東西搶過老三,真是不容易啊。”
“王爺總是這樣說話,叫我擔心得很啊。”林沫不以為意,“我請王爺喝酒?”
水溶欣然應邀,兩人選了個常去的酒樓,掌櫃的也是有眼力見識的,立刻就給安排了個僻靜安寧之所,二人的侍衛小廝皆在門外候著,陣仗還不小。
“恭喜。”水遊先道。
林沫喝了一口酒。
他也沒弄那些先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