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你做些,就算我笨手笨腳的做不好,還有雅意呢,怎麼咱們就吃不起了?大爺聽到了又要罵我們呢。”
林沫坐得隨性,若不是沒來得及換下官袍,他其實十分地想把腿翹起來。
賈母嘆道:“看到你們兄妹兩個這麼好,我也就放心了。前幾天甄太太來信的時候還提起過呢,說是我林女婿在揚州幾年,跟她們家老爺關係也好,問起過你現在過得怎麼樣呢。我說,我們家的孩子,總不會有差,林哥兒雖然說之前沒見過,但是皇上是賜給女婿的子嗣,定然會對我外孫女兒好。”
這話是有敲打林沫的意思。
若是黛玉同林沫關係不如何,聽了這話也許要感激一些,然而如今只覺得刺耳:“老太太多慮了,哥哥與我本就是一脈,知根知底的,為人又和善,我在自己家裡,住的很是順心。”想想又補充了一句,“倒是要多謝甄太太,從來也沒什麼來往的,還能記得我。”
林沫一撇嘴,笑得挺開心。
賈母板起臉來:“怎麼不記得了?當年你出生,甄太太還喝過你的滿月酒,你母親不是常常帶你去同她家的女孩兒玩麼?莫非是你也嫌棄甄老爺丟了世職了?”她不等黛玉說話就嘆道,“甄家同我們家是世交了,不知道那個沒有心肝的,要害了他們家,幸得天理明鑑”
林沫不慌不忙地打斷他:“老太太對甄家很瞭解?”
賈母看著他。
“那論理,我如今就該避諱了。老太太今天的話,我會轉告給大理寺的。”他不緊不慢地起了身,“妹妹,咱們家去吧。”
賈母唬了一跳:“林哥兒這是什麼意思?我不過是許久不見玉兒,心裡捨不得,你就扯出這段來。”
黛玉笑道:“外祖母見諒,如今哥哥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