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女子,她也是感情至上,若有人奪她所愛,她要偏執起來,也容易得緊,因此反而理解席賀。可是理解歸理解,她雖然年少輕狂的時候曾經瞧不起皇家,只覺得孔家的身份底蘊更尊貴些,可如今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了,當年那些幼稚的想法也煙消雲散,甚至自己想想還覺得臉紅。的確,哪怕王朝顛覆,孔家還依然是文宣公、衍聖公,她也依舊是文宣公嫡女。可除此之外呢,她不再是景寧郡君、不再是大長公主的孫女,封地不在,地位一落千丈不說,連手頭上都要緊不少。因此聽說白時越叛變,還是焦急得多。
不過看到林沫,她又忽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興許一家之主就是這樣,主心骨覺得無恙,她便也能放下心來,專心致志地相夫教子。
“其實現在也不錯,我自己在家裡頭,安心等九天。至於小舅舅,他自己惹出來的事,自己解決,沒有小輩替他操心的道理。”林沫又說了一句,“若是和惠公主邀你去,你就去好了。橫豎你那張嘴我也信得過,總不會吃虧罷。”
黛玉忍不住替她嫂子鳴不平:“哥哥拿嫂嫂當什麼呢?”
“大長公主府上,能讓她吃虧?”林沫又笑道,“算了,知道你們齊心,我還是不討你們嫌。你們說話,我去看看書。”
等人走了,黛玉才問靜嫻:“我聽說哥哥這幾日睡得不好?問妙荷,她又什麼也不肯說。”靜嫻皺眉:“如今這日子,得多心寬的人才真正睡得好?不過他也不錯了。就是我,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