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還真是時候,秦王府剛有了點血光之災,外頭人還沒開始議論浮之的子嗣呢,他這麼個嫡子一出來,絕了那些人的話不說,也給了陛下一個由頭。”
林沫“哼”了一聲,不置可否。皇上要封太子,哪裡需要由頭,哪怕花霖今兒個書念得不錯他多誇了幾句,傳到皇帝耳朵裡都可能是個由頭。不過是齊王實在是運道不好,最寵愛的兒子偏偏闖下這樣的大禍來,否則,真不至於這麼早。
水溶自己去挑了一個紅的咬了兩口,輕描淡寫地:“我叫人查了京裡頭,沒發現有多少可疑的人,這可是件稀奇事。按理說,便就只有一千人的隊伍,到京裡頭來,兵器都是件大頭,就算要化整為零,一連幾天多了那麼多帶著傢伙進城的人,守衛也該有點反應才是。難道真是我想多了?”
“不,你想的是對的。”林沫第一次徹底地贊同他的猜測,沒把那套“想太多”的理論搬出來,“只是,我們想得不夠多而已。或許,你能把你的眼線化整為零地佈下去,變成賣茶、賣酒的掌櫃,甚至路邊下棋的老人、醉酒的乞丐,吳大將軍為什麼不能?而且,就算是我們想錯了,那加強防範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水溶被他這聲“我們”說得極其熨帖,笑道:“忘了同你說,靖義伯預備著回程了。”
他怕是趕不上。林沫在心裡想著。
其實那日在吳府大宴時,林沫看出了吳廉水在武將心目中的地位、看出了他煽動人心的能力,也看出了不少武將對朝廷的不滿,但是他還是有一點覺得好奇——為何吳廉水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