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說得禮貌端方。只是等上了馬車,便又是另一番臉色來:“你果然是在天津!”
水溶皺眉道:“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
“無旨妄行,御史聽見了參你一本你也無話可說。這回又打算拿我當擋箭牌?”林沫冷哼了一聲,“看樣子你是闖過鐘鳴樓了,三殿下不在裡頭?有沒有確切訊息說他已經離了天津?”水溶被他戳破了心事,正猶豫著要怎麼道歉,又唯恐他生氣,只能撿要緊的說:“倒不是因為我對浮之存了別的心思才來,今兒便不是他,齊王韓王隨便誰困住了,我也是要來的。”
林沫冷笑道:“同我說這個做什麼呢?鐘鳴樓裡頭沒人?”
水溶道:“我抓了茜雪國的小翁主。”
林沫訝然地看了他一眼。
“我祖父曾與茜雪國有過交易。”他咬了咬牙,發狠道,“我知道一點茜雪國的秘辛。那位女王也知道一些我們家的事。都是狐狸,誰都有把柄。”林沫問:“從前扶搖翁主在京城橫著走的時候,倒沒聽你說過這事。”
水溶“嗯”了一聲:“現在已經沒有了。”
林沫猜到了什麼,倒是問了個明白:“什麼沒了?”
“我祖父同茜雪國來往的證據,都沒了。”水溶笑了笑,“我拿住了賈家的幾個男丁,虧得是還有幾個明事理的,知道這種事大逆不道,顧忌著家裡頭的女眷,存了棄暗投明的心思,領著我的人去打探了訊息。浮之的確已經被送走了。”
林沫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