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朝還沒鎮靜無比慌亂的宮月走去。
宮月看他也不言語直直地朝自己走來,那眼神彷彿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似的,饒是久經沙場歷經艱險的他,也不免緊張起來,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和言初,退無可退,只能囁嚅著道:“你。。。。。。你想幹什麼?”此時的宮月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冷冽霸氣,有的只是對未知事情的恐懼。
“你說呢,我的小月兒?此情此景你會聯想到什麼,嘖嘖,你不會那麼單純吧?”
隨著他一步步地踏著池磚,拾級而下,隨著他走動浮起的水花,在強大的讓他喘不過氣的氣場下,宮月想到了逃。此時大腦裡一片空白,只知道要逃離這個危險的人物,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小月。。。。。。”和言初呢喃著,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動容,彷彿在像他無聲的傾訴著這麼多年刻骨銘心的愛戀!
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放手了。他追了他那麼多年,他不相信他對自己沒有一點感覺,從他剛見到自己一閃而過的驚喜,從他剛剛那不經意間的沉迷,和言初都可以斷定,他不是沒感覺,而是在逃避,他不會再給他逃避的機會。
就在和言初決定,如果宮月不從就強行佔有的前一刻,身下的人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怎麼了?”和言初困惑地低下頭去,但看宮月緊緊地咬住薄唇,臉色煞白,微紅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和言初的胸前,手指更是顫巍巍地一下下撫摸,彷彿想摸進和言初的心中。
“很痛吧!”宮月也不回答,只是一個人自言自語,手指更加用力的撫摸,還屈指摳進皮肉,彷彿想看看這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疤痕還會不會流血,疤痕的主人會不會疼的瑟縮。
和言初這才知道宮月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