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心可誅!皇上還是提防著點好。”東方猗鄭重道。
“嗯,說的有理,這樣,你多派些人留意一下各位大臣和地方官員的動向,還有藩王也要監視,尤其西南方向的吳王,他是防範的重中之重!”宮月下令道,今年註定是個多事之秋啊!
“微臣遵旨!”東方猗連忙站起來領旨。
過了片刻,再抬頭時見皇上似乎一臉疲憊的樣子,東方猗知道皇上該休息了,便識趣的準備告退。
“等等!”宮月雖然很疲憊,但見東方猗準備輕手輕腳的離開,他還想起了一件事,便問道:“聽內務府的人說,太師這兩天跟他們要了很多燈籠樣的東西,太師這是打算做什麼,不會是準備拿那些燈籠打仗吧!”
宮月記得交給太師的任務是讓他想出退敵之策,而他如今在兩軍交戰正酣之時,突然弄出這麼多燈籠來,實在讓人費解,甚至覺得有些可笑!
東方猗回頭,知道一切都瞞不過皇上的眼睛,於是笑道:“是不是用燈籠打仗,皇上過幾天就知道了,希望到時候皇上不要太驚訝啊,呵呵!”
“嗯?”宮月滿頭問號,覺得這太師也太能賣關子了,想不透他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宮月照樣還是睡在御書房,不僅因為他回到寢宮無法面對和言初,也是睡在御書房可以方便他處理朝政,接見大臣,這樣一舉兩得,所以宮月也就懶得搬回寢宮了。
再說自從那封信送出後,叛軍著實消停了些日子,退居皇城五十里駐紮,雖然仍是虎視眈眈,但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正在思考流桑何去何從的宮月,突然接到辰的報告,說是和言初想見他。
是了,冷落了他這麼多天,的確是該去看看他了,之前由於自己一直忙,實在沒時間,如今閒了下來……便連忙起身跟著辰來到了寢宮的偏殿。
“皇上萬福金安!”守門的侍衛見到來人是宮月,連忙磕頭行禮。
“免禮!”宮月來到裡間,見穿著月牙白衣袍的和言初正在自斟自飲的喝茶,連他進來都沒發現,靜謐地宛如一副畫。
“言初,我來了!”宮月不忍打破這美好的畫面,輕手輕腳的來到和言初身邊,雙手搭在對方寬闊結實的肩膀上,心中無比的平靜,只要他能在自己身邊,再大的艱難險阻他也有勇氣闖過去。
“小月,你終於來了。”和言初回頭看著宮月,原本灰暗的眼神立即明亮了起來,閃閃發亮的樣子十分惹人心疼。
“言初,對不起,是我讓你受委屈了!”宮月看到他這個樣子很難過,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和言初何時露出過這種神情,宛如獨守空閨的怨婦,翹首企盼著愛人的歸來!
“不要說這些了,今天難得你過來,陪我喝杯茶吧。”和言初抬手捂住宮月開合的嘴巴,在上面按揉撫摸了兩把,才將本來站著的人兒拉到自己腿上坐著,端起一旁的紫砂茶杯塞入他的手中。
宮月被他戲弄得臉上一紅,他們之間已經好久沒這麼肆無忌憚的調情了,突然來這麼一下,宮月還真有點不習慣。
見和言初將自己摟地緊緊的,掙了幾下都沒掙開,只好隨他了;今天索性就拋開所有,盡情的享受著和言初給予自己的溫柔。
“小月,咱們認識多久了?”和言初摟著宮月,臉頰緊緊的貼著他的,靜靜地感受著對方如凝脂般的光滑。
“大概有七年了吧!”待在和言初懷裡的滋味太美好,再也不用勾心鬥角,也不用擔心城外那二十萬大軍何時會攻進來;舒服得他都有點暈暈然,聽見對方提問便下意識回答,想想又覺得不妥,又加了句道:“今天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沒什麼,這兩天我待在這裡想了很多,想到了咱們當初相遇的時候,那是在崬揚吧,當時我喝的醉眼朦朧,在回去的路上看見如天女下凡的你時,一時驚呆了,心裡想著世間哪有如此美貌的人兒,難道我此時在仙境嗎?覺得機會難得,便想跟美人親近親近,卻不想不知道從哪冒出個混小子用酒瓶砸暈了我,害得我一下子昏睡到第二天下午,爬起來便罵道這小子下手太狠,下次被我逮到非拔了他一層皮!”和言初想著當時的情景到現在還憤憤不平,想他從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哪裡吃過這種悶虧!醒來便到處尋找他們的蹤影,卻不想他們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而且連美人也不見了,害他幾度以為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場夢!
“……是啊,你當時真是色膽包天,要不是我那天剛好跟影衛出去辦事,不願聲張,就你那輕薄風流的模樣都不知道死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