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影衛乙聽了辰的話,報告道。
“你知道?怎麼沒聽你說過,快快道出是誰!”辰立馬詢問道。
“是無涯山莊的莊主柳雲飛與和言初的父親和碩策劃的,雖然尚不知道誰是主謀,誰是從謀,但反賊是他們兩個無疑了!虧得主上曾經看在和言初的面子上還這麼信任他們!他們居然這麼不思君恩,起兵造反,太讓人生氣了!”影衛乙怒道。
“什麼?和言初的父親?怎麼可能?”辰驚訝,雖然之前早已知道和言初與無涯山莊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但萬萬沒想到和言初的父親居然是主謀之一,太讓人難以相信了!
“那和言初?主上一直跟他在一起不是很危險?”辰不敢想下去,被這晴天霹靂劈的已經暈了!
“和言初就算沒有參與此事,但也跟他脫不了干係!”影衛乙道。
“好!你只要將這邊的情況據實報告給主上,和言初的事情我來解決!”辰想了想也只能這麼辦了,希望別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結果才好。
“大人!”影衛乙不贊成道,難道他要包庇和言初?
“其他的事你不用過問,你只管照做就是!”辰打斷影衛乙的話,命令道。
“。。。。。。是!”影衛乙看了他兩眼,無言的離開了,必定他才是影衛長,是他們的頭,服從命令是一個影衛最應該遵守的!
辰等人走遠了,藉著月光在樹下呆呆地站了一會,嘆息一聲,“和兄弟,你不要做出讓自己抱憾終身的事才好!”接著,縱身一躍往旖春樓的方向飛去,悄無聲息。
在他們相繼離開後不久,樹叢沙沙作響,一個黑影閃過,落在他們之前站過的地方;卻原來正是在旖春樓四周巡查兇手的和言初,他見這邊有動靜,以為是兇手又折返準備作案,便悄悄尾隨,沒想到卻讓他聽到了他們隱秘的談話,一聽下來立即讓和言初變了臉色;他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該來的總會到來,捂也捂不住,他無法阻止他父親復國,更阻止不了他為他們李家報仇雪恨!雖然他和宮月都沒有錯,但由於他們不同的命運,他們這輩子註定是要站在敵對立場上了!
“小月,小月,我該怎麼辦?你告訴我好不好?”和言初心裡難過,緩緩地落下淚來,連日來的思戀和煎熬,早已打垮了這個本該堅強的男人;他現在只想不顧一切的回到他的小月身邊,摟著他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什麼國仇家恨,爭權奪利都與他無關,他不要承受這些!他只想找個愛他,他也愛的人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難道老天連他這點要求也要剝奪嗎?
“難道非要用我的血祭,才能保我重要的人一世平安嗎?”和言初想到傷心處,仰天長嘯!
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如果到時這場戰爭真的不能避免,他願意用自己的生命,用自己的鮮血來結束它!
第二天一早,毫不知情的嚴芷清穿著墨綠色的羅裙,扎著兩個一翹一翹的沖天辮子,便跑到他們的房間,將兩人挖了起來,興奮地要跟他們商量捉拿兇手的方法,她這顯然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等哪天栽個大跟頭估計就會知道江湖險惡了!
和言初與辰坐在桌子邊皆是心事重重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整夜沒睡覺的結果,發生那麼大的事估計沒人能睡得著吧!
“怎麼了?你們兩個這是什麼表情,我好不容易找到讓兇手乖乖鑽進我陷阱裡的好辦法,你們就給我這臉色?”嚴芷清不高興了,之前被他們一個個看扁,她這次怎麼說也要扳回一乘,她要好好證明女人也是有手段,能成大事的,不一定非要都靠他們男人!
和言初與辰對視一眼,同時又不自然地錯了開去,本來一直以兄弟相稱的兩個人,如今卻是相看兩無言,兩人都在對方臉上看到了心思;又覺得不能掃了嚴芷清的興,紛紛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有什麼辦法你說,我們在聽著呢!”
“你們!”嚴芷清何等聰明之人,看他們這樣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們不願說,自己也不好問,只得將她的想法娓娓道來。
“你們之前不是說兇手是閩江人嗎?我的意思是,他再兇殘,再暴虐,他也是人!他離家這麼久,他也會想家,當然讓他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今天剛好是端午佳節,旖春樓就是個很好的平臺,我們可以廣招天下之士,來這裡舉行吃粽子比賽!既有口福又能表達對家鄉的思念之情,我就不信有這麼好的事,兇手能不現身!”嚴芷清拍了拍手,滿臉自信,這可是她想了一個晚上才想出來的奇招!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和言初率先打破沉默,大力贊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