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清之前見到的那張臉,最初的恐懼過後,嚴芷清慢慢冷靜下來;局是自己設下的,遇到這種情況也只能怪她太大意,如今她只能寄希望於自己的智慧,與兇手周旋,以爭取獲救的時間;因為她知道辰與和言初是不會丟下她不管的!(只是她卻不知道那兩個沒良心的為了個人恩怨,早已將她這個郡主忘到爪哇國了!)
“我從未見過你,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不懂!”嚴芷清雙手握拳,緊緊的攥起,如果細看還能看出她在輕輕的顫抖;畢竟說是一回事,真正被人用刀抵著小命又是另一回事,說她一點都不怕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自己設的計明明是為了,抓之前專門針對女子下手的連環殺人案兇手的,怎麼如今竄出來這麼個人,難道是同夥,兇犯不止一人?
“從未見過我?”張生覺得好笑,眼珠轉了轉,突然想到了什麼,右手從臉上摸了摸,再揉了揉,“譁”的一聲輕響,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便被他扯了下來,“你見過的是我這張臉吧!我有很多張臉,有時候連我自己也分不清,難怪你說沒見過我。。。。。。”
嚴芷清眼睛一翻,差點暈過去,張生說話陰陽怪氣,彷彿是跟她說話,又像是對自己說,害的嚴芷清身上一陣陣犯冷!“人能有幾張臉,人生父母養的就那一張,除非你有雙重人格,才會那麼怪僻!”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試試!”張生突然暴怒,抵著嚴芷清的刀刃又近了幾分,似乎極其忌諱別人提到他的性情問題;要不是自己覺得她活潑好動的勁像極了自己心裡的那個人,今晚他根本不會乖乖上鉤!
嚴芷清覺得脖子一痛,一股溫熱的液體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