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腦子還是渾渾頓頓的,四下看了看,這是在哪?我不是應該在旖春樓查案的嗎,怎麼回來了?
屋子裡靜悄悄的,到主屋去枕頭床鋪收拾的整整齊齊,和言初轉身往外走去,一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心裡泛起嘀咕,人都去哪了?
順著曲折小道往前走去,見一涼亭,遠遠地看去,有兩個人正在下棋,其中一人頭髮灰白,捻著棋子哈哈大笑的不正是他的父親和碩,和無涯山莊的莊主柳雲飛!
“兒子見過父親,見過柳莊主!”和言初連忙行禮道。
“嗯,起來了,怎麼不多睡會?”和碩似乎很高興,跟他說話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和言初受寵若驚道:“醒了就起來了,已經不早了,我娘呢,怎麼沒見到?”
“你還知道找你娘,除了進金陵的第一天見到你,其他時間根本連人影都見不到,你還把你爹你娘放在心上嗎?”和碩扔下手中的棋子,有點不高興。
“呵呵,”被老父親一說頓時有點慚愧,他這個兒子的確太不孝了“這不是我很忙嗎,您和娘十幾年都這麼過來了,總是有做不完的事要處理,要不就去遊山玩水,也沒見你們說我這個兒子不孝過……”和言初的聲音越說越小。
“你還有理了!”和碩生氣。
“和老前輩別生氣,言初年輕氣盛,說錯了話,你別放在心上。”一旁的柳雲飛見父子倆剛見面又要吵起來,連忙勸架;和碩一向運籌帷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為獨這唯一的兒子是他最大的剋星!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只能被氣得快吐血!
“哼!”和碩冷哼,自己這麼辛辛苦苦操勞的滿頭白髮都是為了誰?支撐自己活下去的只有仇恨和這個不知東南西北的兒子!要不是看他還小不忍心,自己早就追隨著自己的國家和愛人去了,也不會有今天改名換姓苟且偷生的和碩!
“父親要是沒什麼事,我回去了!”和言初懶得在跟他羅嗦。
有人說兒子就是父親上輩子的債,這輩子是來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