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腥的貓,更是覺得臉上無光,自己一世英名都要毀在嚴芷清那個黃毛丫頭手裡了!
“哎,哎,不笑了,別生氣,其實這件衣服挺好看的,比我這件好的多,你不用換來換去的;我這身衣服陪著我奔了一晚上,滿身臭汗的,我怕你穿上受不了。。。。。。。”和言初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憋笑憋的很辛苦,又不能表現出來,可難為他了。
“哼!”辰見他那樣就知道他根本還在嘲笑自己,冷哼一聲,徑自轉身往回走去,懶得理他!
和言初見他真的把人惹生氣了,連忙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好言好語的討好著;他還有問題問他呢,可不能這麼輕易就讓他這麼走了。
“你是說殺人兇手?我還要問你呢,我在前面追人追的好好的,你突然從後面衝了上來,還帶著幫手揍我,人當然是跑了,沒追到!”辰不高興道。
他和嚴芷清好不容易想到這一招引蛇出洞的法子,就是想利用嚴芷清的美色,誘敵深入;然後再由自己出面,將兇手一舉擒獲!本來這一舉兩得的方法是毫無破綻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陳咬金,生生攪了他的好事!
也難怪辰會不高興,他和嚴芷清一路出了皇宮,便循著他們的蹤跡追過來,快馬加鞭的趕到金陵;沒想到晚來了一步,宮月與和言初先後都離開去了閩江,又聽說和言初在查金陵的一樁奇案。
嚴芷清這小呢子硬是不肯前行,還假扮成妓女在旖春樓住了下來,真是弄得他一個頭兩個大!
沒辦法,只得留下來跟她一起破案,又不能離開他太遠,以免她生出什麼事端;但是這樣自己可就受罪了,這幾天他就一直窩在旖春樓的房頂上,看著來往香客摟著一個個如花美女,進房間翻雲覆雨,****不絕於耳!
看得他真是**焚身,真想跳下來將這些人拍死算了,想他潔身自好二十幾年,到這才幾天就差點破功了,讓他很是懊惱!
好不容易熬了幾天,迎來嚴芷清掛牌的日子,他查了幾天的兇手也露出了馬腳;他剛要趁這次機會,將其抓獲,沒想到卻被和言初壞了計劃!
想到還要回去不知道蹲幾天的房頂,辰就滿臉的鬱悶。
“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你是那兇手呢!”和言初慚愧的摸摸鼻子,嘴裡嘟囔“誰讓你穿得衣服跟那人那麼像!”
“走吧,回去吧!又白忙活了,只得想其他法子了!”辰嘆氣道。
“是,是,是”和言初附和著,不敢再拂了這位大神的逆鱗。
旖春樓內
嚴芷清上臺跳了一段舞,又彈了一段琴,便退了下來;在房間裡焦急的等待著,不時站起來來回走動,向外眺望。
她剛才在臺上清楚的看見和言初也在人群中,隨著那窮兇極惡的兇手追了出去,從罪犯的手法來看,很是殘忍暴虐!和大哥雖然武功極強,但不保證就不會中了敵人的圈套,萬一出了什麼事可怎麼好?
她現在住在柳仙兒原先住的房間,屋裡設施一應俱全,本來老鴇覺得這裡出過人命,想把這裡封了;被她攔了下來,她的目的就是來吸引兇手,好讓兇手一步步掉入自己設定的陷阱中,有如此天時地利的因素在,對她破案絕對是事半功倍!
她不是對這個死了人的房間不感到恐懼,只是她好歹也是流桑國堂堂郡主,又是經歷過家庭變故之人,怎麼能被這點困難嚇跑!
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嬌滴滴的女孩,她已經完完全全的蛻變了!現在的她經得起任何風吹雨打,就算風暴來的再猛烈些,她也不怕!嚴芷清捏緊拳頭,咬著一口細細的小米牙,堅定的想道。
這時房間突然從外面打了開來,隨著冷風呼呼的刮入,陷入沉思中的嚴芷清嚇了一跳,她以為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闖了進來,死過人的地方還是很陰森的,定睛一看,原來是虛驚一場!
房間是前去追擊兇手的辰與和言初推開的,嚴芷清見到他們眼睛立即亮了起來。
和言初剛進旖春樓,想起之前被他扔在一邊的曹文軒和公孫雨,剛想過去自罰三杯陪個不是,桌子上卻不見了他們的蹤影!和言初正在納悶,難道他們吃過離開了?便被一旁不耐煩的辰一手拎了上來!
和言初覺得見到嚴芷清也挺彆扭的,雖然自己一直將她視作妹妹看待;但是嚴芷清恐怕不會這麼想,自己又不能回應她,總是想找各種理由離她遠遠的!
雖然知道這樣對她不公平,但長痛不如短痛,現在給她希望,等於是在害她,那樣更殘忍!
辰並不知道他的想法,趕鴨子上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