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了咂嘴,味道不錯!
而一旁的和言初見他豪爽的幹了,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連連對他勸酒。
他其實就是見公孫雨居然這麼興奮的逛妓院,全然不把自己當回事,所以覺得有點吃味;以公孫雨驕傲的性子,要想讓他心甘情願的從了自己,那簡直是白日做夢!所以他才在之前他喝的竹葉青里加點料,就算他這毒公子對藥物再敏感,以他對自己的信任,也絕不會懷疑自己!
“嗯?姓曹的,你怎麼變成兩個了。。。。。。。你又禍害我。。。。。。”公孫雨喝著喝著突然覺得不對勁,長期在毒物浸淫之下的他,對這些奇怪的東西很是敏感;只要有一點點飄過來,他都能立馬叫出來名字,這次居然就這麼毫無預警的中招了,只能怪自己太沒有警覺性了!
倒下的瞬間心裡還在想著這樣的念頭,不知這次曹文軒這傢伙又在耍什麼花招?可不要太過分才是,之後便無奈的昏了過去。
曹文軒見公孫雨睡死了過去,假意的上前拍了拍他嫩白滑嫩的臉頰,喚了幾聲:“小雨?小雨?”
見他確實沒了反應,也無心看什麼名妓跳舞,遠遠地招來老鴇,三下五除二的摟抱起公孫雨就走;避開來往淫笑的嫖客和花姑娘,徑自跟著老鴇往準備好的房間走去。
老鴇在前面扭著屁股一搖一晃的走著,雖見兩人言行舉止怪異,但也見怪不怪;向他年輕時也是這樓子裡數一數二的美女,一向閱人無數,那手腕,那聰明才智無人能比!要不這旖春樓最後也不會輾轉到他的手裡。
待曹文軒兩人安頓好,老鴇體貼的為他們關好房門,不忘說好話道:“兩位客官早點休息啊,希望你們有個美好的夜晚!”
曹文軒進門便直奔主題,將睡的死沉的公孫雨輕輕地放到床上,待老鴇的腳步聲走遠,才面對著床沿坐下,滿臉戀愛地看著床上俊俏魅惑的灰衣男子。
此時的男人睡在滿布脂粉氣的綾羅床上,一點也不覺得庸俗,反而增添了一份無以言喻的妖媚;烏黑晶亮的頭髮凌亂的披散在肩頭,小巧皙白的臉頰,因為酒精和**的關係,不自然的顯現著薄薄的豔紅;飽滿的薄唇嬌豔欲滴,吸引著來人採擷!
而曹文軒心裡這樣想著,便也如此做了,他從當初第一次見到公孫雨時,除了覺得此人性格有些惡劣外,便對他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好感。
只覺得這人有時很聰明,有時又有點傻的可愛,引得人忍不住想去逗弄一番;就像慵懶而又炸毛的貓咪,被逗得急了,就會立馬毛髮倒豎,對你齜牙咧嘴。
公孫雨的唇飽滿而又甜蜜,曹文軒吻著吻著越來越深入,細細地品嚐他口中的美味。
由於藥力的關係,公孫雨睡的也極其不安穩,再經人這麼一撩撥;早已丟盔棄甲,無意識的在床上難過的哼哼起來,彷彿想找一個宣洩口,卻又無法得門而入,急得滿頭滿臉的細汗。
曹文軒見他這樣,身體立馬便附了上來,嘴裡不忘安慰著他道:“小雨,彆著急,我來了。。。。。。”
真正是芙蓉帳暖度春宵,正是水**融時!紗帳輕搖,流蘇垂下,鴛鴦交頸,愛意漫漫!
再看和言初這邊,他一動作,看戲的書生立馬察覺不對勁,轉身就出了旖春樓;和言初與柳雲飛見狀,緊追不捨。
前面疾走的書生見後面兩人追了上來,嗤笑一聲,沿著金陵城內左拐又彎,專走人多的地方;害得和言初他們為了不跟丟人,連連撞到過往的行人。
“對不起,對不起。。。。。。。請讓一讓。。。。。。”和言初便在人群中穿梭便道。
一眨眼的功夫,前面的書生已經沒了人影;和言初心裡一急,也顧不得許多,施展輕功,往上一躍,踩著行人的頭顱借力使力,身形飄逸的往前方掠去;行了一段路,眼尖的捕捉到書生的衣角,連忙跟上。
柳雲飛緊跟其後,暗自讚歎和言初的輕功了得,恐怕連自己都要自愧不如!
追著追著兩人離人群越來越遠,來到一處空曠的密林裡,四周樹木茂密,蟲鳴雀啾;安靜的過分,彷彿有無窮無盡的黑暗張開血盆大口,將你拖入其中,慢慢地颳起了一陣風,嗚嗚咽咽的好像有人在哭泣!又好像有人在笑,令人毛骨悚然!
和言初眼見便要追上,只見此人步履輕盈,衣袂飄飄,一看便是個練家子!而且武功絕對不在自己之下,看來要有一場惡仗要打了!
和言初毫不畏懼,施展全身之力,一個餓虎撲食,撲上前去將人緊緊圍住;再一個鯉魚打滾,將人生生扳倒在地,待要上前將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