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裝死不醒來,可能就不會死的那麼難看了。”
“你隱藏的很好,又特意給自己起了個男性英文名來誤導我們所有人。按理說我們是絕對沒理由生還的,不過還要謝謝你看錯了丁霖,他能當賊並以此職業自豪,但他當不了劊子手,他跟你根本性的差別讓我將之前推理中的各種違和終於理順了。”
“我已經發現丁霖必然會被你拋棄,那麼自然能逃脫你的圈套。”丹尼斯並沒把實情和盤托出,他若真說了才是傻瓜。
“現在輪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沒想到你這麼一個氣質清新的女子卻是那麼心狠手辣。”丹尼斯故意狠狠的咬字。
而丹尼斯越是顯示出憤怒似乎就越合鄭鶴心意,她好像聽到表揚一樣的嬌笑了兩聲說:“謝謝誇獎!為什麼盜竊?沒有理由不行嗎?什麼事情都要有理由嗎?難不成你有找尋答案的強迫症?”
因為丹尼斯和林希的面露不甘,鄭鶴很滿意的繼續說:“或者你喜歡尋求刺激這個答案?至於為什麼偷國寶?哈哈,真好笑,既然是偷當然要偷貴重的,越貴重越難偷不是嗎?”
“還有憑什麼熊貓就可以受到這樣隆重的保護,而那些可愛的珍惜的鳥類卻沒有專門的保護基地?我就不喜歡這東西。”鄭鶴說著狠狠的瞪了一眼老王懷裡的熊貓幼崽。
對於這等無知言論丹尼斯只能無奈的翻翻白眼,而且幾句話聊下來,鄭鶴極為自負的性格就鮮明的呈現在眼前,費口舌反駁她也不會得到任何好處,因此丹尼斯決定保持沉默。
“好了,我們愉快的聊天時間該結束了。老王,我們走。”說完就按下了她手上的一個裝置上的按鈕。
“你按了什麼?”老王心中升起極其不祥的預感,急切的質問鄭鶴。
“啟動裝置。”鄭鶴冷冷的回到。
“什麼東西的啟動裝置?”老王臉如死灰聲音顫抖的問。
對於老王的這個問題,鄭鶴彷彿聽見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輕蔑的嬌笑了兩聲說:“還能是什麼東西。你走不走?還有十分鐘這裡會被炸為灰燼。”
聽到鄭鶴如此說,老王彷彿被一槍打中了胸膛,呆呆的跌坐在地上,就連懷裡的熊貓都差點因此而跌到地上。
“你為什麼要這樣?你不是說不會殺人嗎?”老王為自己的輕信而懊悔不已。
“我說過嗎?也許吧。”鄭鶴不以為然輕鬆的說。
“那你為何……”
鄭鶴冷冷的打斷了老王的話,“你好像搞錯了某些事。第一,現在我說了算。第二,對於我來說敵人和妨礙我的人不是人。第三,這裡所有的熊貓都死了,我手裡這只不是身價又翻上千倍?”
“我不跟你廢話了,你愛走不走。”鄭鶴轉身欲走卻被老王的槍口攔住了。
“站住!你把爆炸裝置停止,否則別想邁出這扇門!”老王憤怒的吼著,雙眼寫滿憤恨。
“是嗎?你沒忘記如果我死了你的女兒就永遠也回不來了吧。”鄭鶴對於老王的槍口熟視無睹,一隻腳已經踏出了門檻。
而老王聽見這句話則猶如遭到雷劈一樣,徹底頹成了一灘爛泥。
而面對思想激烈鬥爭的老王,鄭鶴彷彿很享受的又端詳了一會兒,十分滿意對方臉上的表情,下意識的輕笑了兩聲。這種雖說是被逼無奈,卻自己走上前後左右都是絕壁的絕境的人讓她覺得可笑。
就在鄭鶴馬上要離開的時候,一直旁觀的丹尼斯說話了。
“喂!你就那麼確定你那些炸彈能爆炸?不如你也跟我們一起等一等看看它們究竟還會不會炸吧。”
丹尼斯的話成功的讓鄭鶴頓住了腳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警衛室的電子鐘走動的聲音從未如此清晰過。鄭鶴慢慢轉回身看著丹尼斯又看了看螢幕和自己的手錶,現在離爆炸時間還有不到七分鐘,如果算上她需要的逃離時間,她必須在二十秒之內判斷丹尼斯所說的是否真實。
鄭鶴眯了眯眼睛,想起那個巨大的隱患丁霖一直沒有出現,難道他去把所有的炸彈都拆了?不可能,丁霖根本沒這個能力,那麼是誰?
鄭鶴和丹尼斯互相對視著探究著對方的虛實,丹尼斯自信滿滿面對死亡笑容仍舊露著一排整齊的牙齒,這笑容即使在白織燈下仍舊那麼刺眼,讓鄭鶴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一個小疙瘩。
就在這時警笛突然響起。
☆、Chapter 39
警笛刺耳的聲音撕裂了夜空的寧靜,也讓這個狹窄的警衛室變成了孤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