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簡豪從桌上拿起香菸盒，晃了晃隨手攢成一團扔進垃圾桶，拉開櫃門翻騰新的。
揚若挪挪屁股，從兜裡掏出半盒煙扔了過去。
簡豪嘴裡叼著打火機，從盒子裡抽出一支夾在手上，翻著桌上凌亂的資料到處找火。
揚若見簡豪這騎驢找驢的混亂架勢，想必對方腦子也是亂得一塌糊塗。抬抬手指指：
“嘴裡呢。”
“啊？哦....”
簡豪終於點燃了香菸，架在手上又忘了往嘴裡送。
“到底怎麼了？”
“你別問了。”簡豪疲憊地搔著頭。
“不問？可能麼？”揚若也點了支菸，重重地吸了一口：
“當初你找我來做教練的時候我們說好的，比賽的事情你不插手，其他的事情我不插手，分工合作，大家一直都很默契。”
“對。所以你別問。”
“現在是什麼時候你不會不知道吧？！今年的OD好不容易戰績回暖，現在的這個六人陣容剛剛穩定下來，大家一門心思都在衝擊夏季賽冠軍，爭一張世界賽沒票，這個時候你弄進來一個替補AD，難道不該和我這個教練商量一下麼？這不是件小事，往大了說是要動搖軍心的！你讓其他隊員怎麼想？你讓崽子怎麼想？”
“正常的人員上調，從甲級隊伍裡選擇有潛力的新人，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簡豪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沒什麼底氣。
“抽調隊員很正常，但你剛才說的是要和崽子輪換上場！崽子的表現不用我說，所有人看在眼裡，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還不能和我說麼？”
“嗨...”簡豪深深嘆了口氣，“這幾天私下裡確實發生了一些事情，我還在盡力協調，把小朋臨時抽調上來也是備個後手以防萬一。具體的細節現在還不能對你說，你信我，只要有一點希望，我也不會這麼做。”
揚若不是個笨人，若是遇到一般的事情，不會讓簡豪如此疲憊無力，既然對方咬定了不能告訴自己，想必也有他的考慮。
“好。既然你不說，那我也不問。不過你總要給我個方向，後面的比賽和訓練怎麼辦？”
“正常進行。該怎麼安排陣容你決定。只是...只是訓練和開會的時候帶上小朋，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了什麼事情，能保證小朋上場之後不會一團混亂就行了。”
“呵呵，”揚若冷笑：“臨陣換將，不亂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