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機待發。而OD卻沒有冒險的資格。
揚若一動不動思考戰略部署,OD五名隊員已經垂頭喪氣地回到了休息間。
他們又輸了。他們信心滿滿地出征,卻再次將自己逼上了絕路。
安再憋屈,很憋屈。她又不是沒輸過,可今天是輸都輸得不爽利!沒有操作空間,手指點到抽搐的走位都於事無補。無法秀操作也不能蛇皮走位的ZAI還叫什麼ZAI!
安再捂著臉疲憊地跌坐在沙發上,她第一次體會到在比賽中被打哭是什麼概念。
“崽子...”揚若喚道。
“崽個屁啊崽!今兒真被對面打成個崽了!如果是一兩個控制我完全能靠走位和反應躲過去,可他們全員有控!甩技能跟不要錢似的!尼瑪同時往三個位置扔!我要躲一個控制就會走到第二個控制落點上,前後左右能走的點上都有個控制等著!這特麼還拿什麼躲?帶淨化還要買水銀,PAI再出個坩堝都不夠看的!”
安再焦躁地發洩著胸中的不滿。
季滄海同情地看看安再,他也無計可施。因為他所遭遇的瓶頸和安再同出一轍!能走位是嗎?遍地是陷阱,你往哪裡走?!
“所以你需要位移,需要金身,加上淨化、水銀、坩堝,夠躲五個控制了吧?”揚若道。
“那還打個屁的輸出啊?”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活著才有輸出。”
“OD可以上場了!”
簡短的比賽空隙容不得OD再多討論,便催著他們去赴生死局。
冷靜。淡定。放平心態。
這是安再此刻唯一能告誡自己的。
“想哭你就哭。”上場的路上,揚若搭著安再肩膀道。
“不!我不哭!”安再仰著倔強的下巴表示拒絕。
“唉~~~”揚若語氣中盡是遺憾。
“怎麼?”
“我覺得你要是能留下兩滴鱷魚的眼淚,說不定能激發你隊友的無限潛力....畢竟‘豁命保護我方崽子’是OD本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