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萱各種,這樣那樣的,小溫暖。她覺得那是好的,對誰,都應該是好的。體貼的,溫柔的,像空氣一樣會存在於周圍、會慢慢習慣的。
我希望你最後能因為這些,愛上我,愛上我,我們就此擁抱,不離開,永遠不。易銘和盧靜慢慢走出了店門,盧靜絮絮叨叨的似乎在說些什麼,易銘只是嗯嗯點頭。回到車上,李姓某人依舊在嘚吧龍蝦自助的事,易銘也沒有聽。開啟iPod,任由最懂自己的它唱出一首歌,還沒有火、卻即將火起來的Adele,《make you feel my love》。
這首歌,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歌詞那麼美,卻讓人覺得有淡淡憂傷,揮之不去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鍾小姐的章節就有較高點選,衝H去的????
昨天晚上失眠的時候想了半天,覺得往下可能鍾小姐的部分會越來越少直到沒有誒。。。
☆、迷離夜—許萱
航宇回來的前一天晚上,許萱一個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怪只怪今天回孃家的時候,錯吃了兩塊肘子上的肥厚豬皮,又聽爸爸的話,喝多了普洱茶。兩相消解,反倒不舒服了。靠右睡對胃好,但是手臂不適;靠左睡胃難受,但是手就舒服了;平躺睡剛剛舒服了一分鐘,手臂和胃就一起不開心。
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快過年了,那些個親戚又得去見,見到那些小輩兒和小輩兒的那些孩子們,丁克的問題又會被提上臺面。腦子裡的事真是不論怎麼想都不會舒坦。哪位先哲說的?睡前一定要告訴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現在只做一件事—睡覺!
折騰到半夜一點,許萱終於睡著了。茶多酚折磨得她時睡時醒,迷迷糊糊不知道到底睡了沒睡。期間做了一個夢。在醒醒睡睡的磨折之間記不起來,反倒在醒來之後讓她哭笑不得。簡而言之,是夢到了易銘。若是夢到些別的還好,夢到這孩子和那些事,就覺得奇怪了。
夢裡她來到一處山中的寺廟,有點像日本的神社。是夜晚,許是祭典之類,到處是紅色的燈籠和小攤位。暖意融融。她拎著包,走在前面。不知是不是天色太黑,低著頭的她也看不清腳下路,不知被什麼拌了一下,往前傾倒之際被人拉住了手肘。回頭一看,是易銘。
“沒事吧?”黑暗夢境中看不清易銘的臉,關切的聲音倒是真實。“沒事。”兩個人便肩並肩順著神社的石階往上走去。易銘似乎在頗有興致的說些什麼,看來對這個地方很喜歡也很好奇。許萱則只是應和著,聽不清她在說什麼。紅色的燈籠,暗淡的光線,許萱忽然覺得很溫暖。有很多很多情愫忽然就莫名其妙的湧起,也許可以叫做窩心,也許可以叫做感動,也許,
正在想的時候,發現易銘不知什麼時候就牽起了自己的右手,緊緊握著。她詫異之間,卻沒想著掙扎脫出,莫名的放縱了易銘。轉身看著她,似乎能看到黑暗中易銘閃爍的眼神,是哭了嗎?好像還皺著眉頭?“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牽你的右手嗎?”
“為什麼?”“因為,”易銘牽著自己的手放在了她胸口,“一,這裡離我的心臟最近,我想你理解我的心;二,右手是因為,我想照顧你,所有的事都交給我,你要做的事,就是擁有我,管著我。”
在她眼裡一般都會覺得幼稚無聊的甜言蜜語,卻在夢裡聽來感動萬分。她站在原地不動,這兩個常見的言情小說裡的說法她卻為之回味了許久,然後她鬆開手,乖覺的易銘怎麼會不放她走。易銘依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眉間“似哭不死哭”的看著自己,就像已經看到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動,就像已經知道自己即將在下一秒緊緊的擁抱她。
許萱在夢裡把易銘摟的好緊。兩人身高接近,許萱不用故意踮起腳尖就可以摟著她肌膚細膩的脖子。易銘像小貓一樣把臉湊在許萱的耳際,也許是剛想說什麼,天空卻下起了雪。像電影裡一樣,漂亮,輕緩,羽毛一樣。
也許易銘正想說什麼,許萱卻醒來了。
醒來之後,感覺口渴,喝了一點水之後便又疲倦地睡了過去。直到日上三竿,許萱坐在床上揉著凌亂的頭髮,才想起這個夢。不由的心中一驚:在夢裡,她已經毫不猶豫的徹徹底底的接受了易銘和她的愛情,接受她想要把自己作為她生命未來主題的意圖,接受她的出現和永不離開,接受她不倫的師生同性戀情。
揉頭髮的動作最適合表達懊惱,不過許萱現在心中的念頭是後怕:幸好。。。不是。。。春夢。。。這麼想的時候下腹傳來隱痛,她猛地掀開被子,不由長嘆:大姨媽啊大姨媽,有時候最喜歡不打招呼就來拜訪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