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幹什麼打我啊~”
我微微地一笑也不想多問淡淡地說“秦尚,你怎麼也沒回去?”理髮店的大叔,很和善的從我懷裡將沈韻晏扶走,放在他平時休息的躺椅上,蓋了一條洗了發白的毛巾毯子,那隻潔白的小獅子狗一隻繞著他的腳邊打轉,秦尚這傢伙看得出奇的緊張“舅舅,小心點,萌萌就這麼點兒大,別踩著它。”
放下沈韻晏,我一身輕鬆隨後看著那隻白狗,輕笑地說“萌萌!這狗還真是萌呢!”
“嗯!舅舅很喜歡這隻狗的,算是他的命根子了。哦對了!阿鑑,到底出了什麼事,美人他怎麼暈的。”秦尚這傢伙唯一的麻煩就是任何事情都要刨根問底,不做不休任何事情都無法影響他所要思考的事情。當然對於這樣的事情我也是相當的無奈。
我起身,背對著他默默地嘆了口氣“秦尚,我們出去說吧。大叔沈韻晏就麻煩你了。”
月色出奇的好,照著湖面熒熒泛光,靠岸的鵝卵石圓潤冰冷,楊柳微微地搖晃著枝條,墨綠色的葉片上還棲息著幾隻蟬,草叢中流螢四散,人工湖上的荷花幾乎開敗了,盛夏之末殘荷給人一種特別的悽美,以及慘烈的感覺。秦尚默默的坐在我身旁,學我的樣子坐在岸邊的石階上,將鞋脫了雙腳踩在微涼的鵝卵石上,晃著腿。
我們的心情都是沉重地,彼此最愛的人一個永遠葬送於此,一個至今黯然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