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的皮!!
“啊——切!”站在比賽場地的紅毛打了個寒磣,然後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感冒了?”一邊的阿爾卡湊過來,微彎著腰,看著捂著鼻子的香克斯,這一說遭了,香克斯立馬見鬼的唰唰退了好幾米。
阿爾卡:……什麼鬼。
“小心傳染!”香克斯捂著鼻子,很正經的說。
“……我身體還沒那麼脆弱。”阿爾卡面無表情看著一副大敵將至的香克斯。
“這種事不能不防!”香克斯正經說。
“……過來,別逼我還沒開始比賽就揍你。”阿爾卡伸手,召喚紅毛獸,紅毛獸起先不是很樂意,但在阿爾卡那正經臉下,他動了動,嗯,就動了動。
“……”
阿爾卡唰唰看了幾眼他們中間的空位,冷眼盯過去,紅毛獸蹭蹭,過來了一點。
“再不過來!我——找別人組隊了!”
‘唰唰!!’
果然,比起揍人,換人比賽更有用。
阿爾卡瞥了眼雙手捂著鼻子的香克斯,難得理他那買蠢的模樣,將牌子戴上他的襯衫上,是紅色的,估摸著老酒鬼特意分來的。
“不用防,我是不會生病的,至少人類的病,我是不會得的。”
阿爾卡垂眸,仔細的將別針扣入他的衣服內,然後拍了拍,確定不會掉下來。
這一說,讓香克斯想起痴漢日記裡寫得一句話:阿爾卡並不是人類,所以沒有人類的體溫,人類的心跳聲,人類的壽命;但那又怎麼樣——她是阿爾卡,這就夠了。
“香克斯。”
耳邊的叫喚聲讓走神的香克斯回過神,他低頭看向手輕壓在他胸膛的女人,她問:“想起了什麼?”
“我、我……”香克斯有些結巴,但最終還是閉口搖了搖頭,半真半假的說:“那句話讓我有些難受……”他指著心口,確實有些難受。
“哦,大概是因為種族不同。”阿爾卡將另一枚釦子放在他的手中,意思很明白了。
香克斯老實接過,彎下腰,口中疑惑著問:“種族?”
“啊,其實我也會死,只是比你們晚一些,事實上我已經找到出口了。”阿爾卡看著眼前輕動的紅色頭顱,想到了昨晚看到的蝴蝶殘影,眼中微微閃過暗色。
“出口?”
“嗯。”
說到這兒,阿爾卡便不願再多談了,即便香克斯多好奇多想知道,也只能將這話題放到一邊。幫她戴好牌子後,香克斯沒忍住,湊上去,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很少認真的對著阿爾卡說:
“我會等你的!”
直到你願意告訴我所以的那天。
香克斯和阿爾卡的氣氛很好,但周邊的氣氛就不太好了,只因為……參加比賽的就只有阿爾卡一個女的!雌的!
這秀恩愛的畫面真是閃得讓人拳頭髮癢。
於是有人沒忍住,對著阿爾卡他們叫囂道:“喂!紅毛!你是來參加比賽的!還是來秀恩的!?”
沒看到一群單身狗兇殘·眼紅的看著你嗎!?
“啊,不好意思。”被人指出逼人舉火把的地方的香克斯一臉歉意的說,於是那群人以為這紅頭髮很好說話,於是想著摸杆子向上爬爬,比如……
“好說好說,小子,你身邊的女人挺漂亮的嘛,介不介意……”
注意到這邊的馬爾科嘆了口氣,他已經能預料到後頭這些人的下場了,往獅子口裡搶食物,這下場不是變成獅子的食物,就是獅子的爪下魂,而且還是獅子自己都捨不得吃下去的。
果不其然,沒人看清香克斯動手,至少新人是看不清的,人一眨眼,那幾個人身上的衣服變成了破布條,赤/裸/裸的站著那兒。
場內場外詭異的安靜了幾秒,然後短促的叫聲斷斷續續響起。
香克斯手裡拿著的是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的樹枝,他笑著站在那兒,紅豔的頭髮在風中飄動著,開口,不大不小的說:“龍是有逆鱗的,你們恰好碰到了名為‘阿爾卡’的逆鱗,你們可以動歪腦子,但是唯獨她……”
香克斯微微停頓,站在那用手遮重點部位的幾個人艱難的吞嚥了一聲,他們這才發現,這次似乎踢中不小的鐵板。
香克斯說:“唯獨她,一點腦子都不準動,不然——殺了你們。”話語一落,那殺氣從香克斯身上爆發出,震得在場每個人一抖,有些沒支援住,噗咚一聲,跪下了。
主位上的老酒鬼伸長脖子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