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還有著188公分的身高,再配上酷帥的臉,公司這些狼女發花痴淌口水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可是,可是這個型的男生也是自己的菜呀。餘味有些啞然,用手在手機螢幕上把男生的照片放大到最大,男生眼睛裡有一抹淡漠卻又溫和的光,透過手機微藍的螢幕放射出來,讓餘味莫名感覺顫慄了一下。
“如果他身上再有今天地鐵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就完美了。”
這是餘味躺在床上打算向周公報道前心裡的獨白,雖然他也知道這男生完美不完美和自己也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且不說這個叫蕭錚的男生一臉的直男相,退一萬步說就算他真有彎的機率,單是他22歲的年紀就已經讓餘味望而卻步了。
這些剛出校門的小男孩,一無社會經驗二無人生閱歷三無包容心胸,根本就特麼是標準的“三無產品”,餘味單了這麼多年,也曾偶爾被外型心水的年輕帥哥打動過,可是接觸不超過幾天,就被內裡是媽寶的對方打擊得潰不成軍,只恨自己貪了人家外表青春,忽略了對方的內在,於是草草了事,匆匆出局。
所以很多人眼中的余男神,雖然即將三十而立,坐擁金領身份,模特身材、男神臉蛋,卻還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處男身。
太小的勾通不了,太老的將就不了,不老不小的又沒有自己鐘意的味道。好吧,用自己大學女同學閨蜜林淡如的話說,“餘味你活該就是個費紙的命!”
餘味在床上翻了九九八十一個身,不僅沒有向周公報上道,反而越發精神了。他有些懊惱地坐起身,吸了吸鼻子,似乎找到了夜不能寐的原因。
一定是剛才那兩條褲子在床上放的時間長了,嗅覺超級敏感的餘味感覺被子裡似乎有一股帶著男人荷爾蒙氣息的腥味,那味道又勾起在他腦海中蠢蠢欲動的清晨地鐵畫面,繼而又勾起他身體上某個部位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他抬眼瞄了眼架上的娘娘,微薄的月光下,娘娘的腦袋藏在翅膀下,似乎睡得很沉。餘味看了眼床頭櫃上紙巾還有不少,“好吧,費紙就費紙,總好過浪費精子,”他閉上眼睛,慢慢把手伸了下去。
餘味的腦子裡出現了兩個畫面,一個是那個叫蕭錚的男生帥氣而痞痞的臉,一個是地鐵上模糊而高大的男人身影。
慢慢地,隨著手的律動加快,那兩個畫面漸漸融合到一起,餘味彷彿看到自己正用鼓翹的臀部摩擦著身後剛硬的男人,而那男人的臉已經完全變成了蕭錚的臉。這奇妙的幻覺讓他加倍的興奮,禁不住時斷時續地輕吟起來。
“蕭錚、蕭錚……”
在餘味即將達到頂峰的時刻,已經被他越來越大的聲響吵醒的娘娘忽然叫了起來。
餘味感覺娘娘那一聲“蕭錚”像是京劇小生的唸白一樣清脆而酸爽,聽得他渾身一個激靈,閘門一下被洪水衝開了。
第二天早上餘味又是在娘娘三道“金牌奪命催”的叫聲中才咬牙爬了起來。
看著地下零亂的紙團,他心裡莫名感覺一陣憋悶。原來,自己都已經到了要靠意淫素昧平生的小男生來發洩慾望的地步了嗎?北京城這麼大,缺愛多欲的男人比二環上的車流還要洶湧,約炮軟體進步的比任何一款APP都來得快捷,自己的種種堅持和不將就,到底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帶著連續兩天放縱後的黑眼圈,餘味把車停在了公司後面的停車場。還沒來得及把車鑰匙放進公文包,一個業務單位的電話打了進來。餘味手裡晃著車鑰匙,一邊走一邊和對方解釋投審報告中的難點,進了電梯都沒來得及摘下臉上的墨鏡。
電梯裡擠滿了去往各個樓層各個公司的金領白領,幾個本公司的女孩看見他擠進來忙笑著打招呼,餘味聽到她們“餘總早上好”的聲音才從人縫裡看到幾個女孩的臉,他一邊繼續和對方溝通一邊和她們點點頭,帶著墨鏡的臉襯著湖藍的襯衫黑色的西褲顯得說不出的高冷傲氣。
蕭錚站在幾個女孩的後面,身高的優勢讓他和餘味的臉幾乎都在其他人的臉平面以上,所以從餘味一進電梯他便看了個清清楚楚。
那張臉雖然被墨鏡擋了三分之一還多,卻還是能清楚地看出極具特色的五官和頗有些冷傲的氣質,還有就是在擁擠略暗的電梯裡也讓人眼前一亮的光潔透亮的肌膚。
餘味的長相用自家老媽的話說就是遺傳到他姥姥家去了,這話不是他老孃在變相自嘲,而是在自信滿滿地自誇。因為餘味姥姥家當年曾經出了一窩的美人,從他姥姥到幾個姨姥姥都是遠近聞名的漂亮,在當年也算是豔名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