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我一臉黑線。
司馬相如的用意很明白,一句詩裡哪個數字都有,就是沒億——沒你。卓文君回覆,“一別之後,二地懸念,只說是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七絃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折 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繫念,萬般無奈把君怨。萬語千言說不完,百無聊賴十依欄,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不圓,七月半燒香秉燭問蒼天,六月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偏遇陣陣冷雨澆花端,四月枇杷未黃我欲對鏡心意亂,忽匆匆、三月桃花隨水轉,飄零零、二月風箏線兒斷,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為女來我作男!”
一個“噫”字,又是多麼巧妙的回應了司馬相如的詩,一來讓男方覺得自己拋棄她是多麼的薄情,往前司馬相如還是一介匹夫的時候,卓文君不計較,拋了自己富有的爹爹,毫無怨言的跟著他,然後呢,升官發財了,就忘記人家了;二來也表達自己愛的起,放的下,不是那種哭哭悽悽的女人,少有的決絕的少女之美,就這樣迸發出來。
而我看的那些戲本子,語言直白,露骨的話語也多的是。真不知道肉糰子什麼時候偷看的。
他父君樂呵呵的看著我,說道:“想不到你還好這一口,等你傷好了我也摸摸你。”
不過他是俯在我耳朵上說的,這話可不能叫肉糰子聽到。否則動了他的仙根,罪過就大了——嗯,以後我得把我的書,好好藏起來。
君澤來看我的時候,臉色略顯憔悴不說,還有明顯的三道狐狸爪印。一看到躺在床上更憔悴的我,臉色就更不好看了。他盯著七燁就是一陣數落。還說要是再見到我在七燁身邊受傷的話,就幫我另擇夫婿。
這話其實讓誰說都不能讓他說,很傷人的。畢竟他“曾”是我的未婚夫麼。
“怎麼,你那小狐狸追的差不多了?”
她摸摸自己的臉,很不好意思道:“她不理我。”
又嚴肅的望了望我,“要不你幫我給你的乾女兒做做思想工作?”
我皺皺眉,把頭轉向一邊,他就跟著跑到床的另一側。
“我可是你恩人的恩人。”他說,“所以你必須得幫我。”
“此話怎講?”我來了興致。
“顧笙是你的恩人,對吧?我把精元拿回給顧笙和那個什麼夏風將軍了。另外,還把怨靈六大帝君困在了摩天崖,只等七燁去淨化他們的怨念了。所以這等於說我間接的救了你們完美大陸,所以說我是你恩人的恩人,對吧?”
“什麼!”我不自覺的睜大了眼睛。顧笙他們能拿到精元回完美大陸,我很高興。但法力強大的燭幽六君就那麼輕易的被年紀輕輕的七燁的侄子困住了。我對這件事情表示莫大的懷疑。
“難道你不高興?”他問。
“燭幽六君真的被你收了?他們到底犯了什麼錯,非得叫你們遇到便下手。。。。。。”
“難道你不知道他們想重建一個世界?現在的蓬萊被三大勢力會即華光會,暗隱會及耀夜軍控制,等級秩序分明,他們蓄謀摧毀蓬萊,建立完全屬於自己的窩唄。而那六顆精元本是完美世界的六大至寶,在某一時刻匯聚在一起,就會變成月珠。一旦匯聚成功月珠並將之催動,你們完美就完了。”
“這件事情我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是……”然後我也說不出所以然來了,就算君澤和七燁他們沒有打算收拾燭幽六君。燭幽六君想顛覆整個世界的企圖卻端是顯然的。只是為何我的心裡對燭幽六君為何就沒有面對七燁時候的那種歇斯底里的恐懼呢?到底誰正誰邪?我有點暈乎……
所以我傻乎乎的嘴裡就冒出這麼一句話: “我不管他們要幹什麼,總之你得把燭幽六君給我交出來!”
“你”君澤被我的話震驚的語塞。
風越過簾子上方,帶著一絲竊悲溜走了。但見七燁將君澤拉到一邊,小心的神情透露出他的擔憂,“別說了,你忘記芷依是緣何被天君,你的父親送上誅仙浮屠塔的了?”
君澤一陣恍惚。
想起那畫面,仿若親身受過,一根一根銷魂釘,和著悲憤的力度,往骨頭裡釘進去。啪骨碎。那女子卻是從未喊叫一聲……
至於她是為何被送上誅仙浮屠塔的銷魂柱下很簡單,燭幽六君就是當年她破了東荒大澤的結界,將他們放走的!
“不過話說蓮蕊說得很有道理,為何怨靈就不能存在於這世上?”君澤問。
“你是故意跟我裝糊塗?”七燁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