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應該不用孤囑咐了吧。”
連忙彎腰應諾,到了此刻陳逸緻這才暗自放下了一直高高的吊著心。想起家裡的幾十口老小,陳逸緻連忙高聲道:“皇上放心,微臣一定會按以前的慣例小心行事,一定會伺候好公主的。”
寬廣的玄武殿,武帝對著陳逸緻又詢問許久後,這才放了人。
待陳逸緻畢恭畢敬的退下後,武帝一個人待著玄武正殿。沒有喚人上來伺候,也沒有進內去看周後的狀況。他只是一個人踩在殿內的金磚上,來來回回一次又一次的低頭走動著。
時間過了很久很久,當整個玄武正殿被金色的陽光完全的籠罩住後。猛地抬頭逆光看向殿中最高處的那把雕龍寶椅,半響他終於大聲道:“來人,擺駕衛國長公主府!”
就在武帝在眾人的護送下浩浩蕩蕩的擺駕公主府時,已經走了整整三日的越清風卻突然的停下了向前的腳步。
押解她的捕快全部都面帶不悅,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前面那個牽著黑色馬匹的首領。
一雙眼中滿是不解,意外被皇上委任的鐘謙德。想起武帝那日特別的囑咐,看著這還有上百丈才能走完的鐵索橋,慢慢的點了點頭。
站在越清風身邊的四人稍微的遠離一些,全部都下意識的一前一後堵住了去路。
雙腳下的木板橋底似乎還在晃晃悠悠,慢慢的移到索橋的邊沿。雙手緊緊的抓住面前的鐵索,越清風定定的看向四周。
入目全是青山和滾滾大江,耳邊全是江水的聲音,越清風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走過這昭山鐵橋,前面便一馬平川了。到時你便不用這般費勁勞累了。”以為她是累了,所以鍾謙德將自己的馬匹交給下人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安慰起來。
此刻的越清風一頭青絲只用一青色粗棉布高高束著,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