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衛。
剛剛與我彙報間諜工作的李池,便是虎衛的左指揮使,負責傳令與訊息報告,每每與我見面總是戴著遮臉黑布,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至於右指揮使則更神秘了,據說是個女人,只負責管理與執行命令。
猶記得李池第一次來接觸我時,我恰好在恭房扶著那痛的我死去活來的孽根,淚流滿面地進行著新陳代謝活動,然後被從天而降的高手嚇了個心膽俱裂。
好在,經此一役,我算是徹底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終於對穿來後懵懂迷茫的局勢有了些許清醒的認知。
否則,單憑姚太傅所給予的微末資訊,我又怎能讓寅王楚王接連吃癟?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朝時,楚王便拿出了一疊厚厚的功勳任職書,說是懇求我為這些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蕭國好漢們派職,實際上這貨臉皮厚的很,根本就沒打算聽從我的安排,徑直從懷裡再掏出一份建議書,裡面條例清晰地表達了哪些人派去哪些部門,哪些人又派去了哪個機構,全是一水的重權要職!
更高明的是,這些安排看著十分合情合理,竟然難以挑出什麼錯處,唯一的不妥,便是這些人或明或暗都是楚王與寅王的系派,但這種事情,怎麼能宣之於口。
我平靜地將這兩份奏摺一一翻閱完,直到那一片黑壓壓跪在地上,等待著領職的武官們幾乎要撐不住時,我才將這本東西遞給了一臉懵懂的四娃。
“陛下認為呢?”
蕭紹酬貌似也很認真地將東西翻到尾,然後抬眼,一副不知所以然的表情。
“渭王殿下!你明知道陛下他——”
終於,寅王忍不住跳腳出來指責,我很乾脆利落地打斷了他:“陛下說好!”
蕭紹寅被我一噎,登時說不出話來。
我傾□,在蕭紹酬的懷中抽出玉璽,將它塞入對方的細瘦小手中,牽引著遊移到那本奏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