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上達八重天的仙女們都趨之若鶩。
而裡頭這照明物,就是凡人界大名鼎鼎的東海鮫人珠,這玩意雖出於凡人界不值得太過驚歎,但也是獨此一界的寶物,凡人界稀有,就意味著九重天都稀有,而看此物一路往前排,跟月輝石一樣到不了盡頭,我不禁心生感慨,這才是真正的土豪啊!
而且這土豪還真一點沒染上銅臭味,這行當全是集天地靈氣的稀世珍寶啊!
這條路一點迷惑性也沒有,筆直得一條到底。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我終於看到了盡頭,原本是一扇門,但因為裡頭有著先我一步的敖松,所以門就被開啟了。
現在因為地理環境的簡單,我很難再遮擋住身形,於是我先借著門後的死角,往裡偷看,發現敖松只是用背影對著我後,我再輕輕挪動身形緊貼著牆壁進入。
這是一間偌大的地下室,無論牆壁還是地面都裝飾得十分華美,絲毫不比外面通道的差,但與這建築用料的奢侈相反的是,這裡基本上空無一物,只除了一具棺材外。
那具棺材我也很熟悉,說起來也是“老朋友”了,正是修真界裡那條龍所贈的永生棺。
這地形空曠得令我有些蛋疼啊!
連個隱藏物都沒有!
而唯一可做掩蔽的永生棺此時正被敖松的目光所沐浴著。
敖松一臉猶豫,似是想上前觀看,又似想轉身離開,我趁著對方正激烈地進行的思想鬥爭時,一路挪到了角落。
雖說角落也沒有遮蔽物,但光線總歸是弱一些,也容易造成視覺上的死角。
那敖松經過了長時間的思想掙扎後,終於忍不住上前了幾步,看樣子他是要將永生棺給開啟,一探究竟。
位置的隱蔽終於讓我安心了一些,正打算好好看戲時,卻忽現異狀。
原來,敖松的手剛碰上去,一抹血色就飈了出來。
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道憑空出現的身影。
那道身影在半空由透明逐漸變得清晰。
漆黑如子夜的長髮,絕世美麗的容顏,以及那副恆古不變的淡漠冰冷神情。
我躲在角落,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當那道身影完全清晰地顯現出來時,便已阻擋在了那具永生館前,敖松則是呆立當場,任傷口的血液不斷低落,不知是被意外給驚嚇到了,還是被韓籌那無論見幾次都無法淡定的美貌給震撼了。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這地方不能來。”
韓籌緩緩說道,語氣仿若與他一貫的淡漠沒有多少差別,但那雙美麗得令人不敢逼視的鳳目裡卻滿是陰鷙。
敖松彷彿被這話刺得清醒了過來,臉色有些蒼白,但他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退縮:“為什麼不能來?你也曾經跟我說過,這紫凌府的任何一處,我都可以任意行走。”
正當我以為韓籌會像上次那樣無奈地妥協時,卻不期然地聽到了一聲易簡言賅的“滾”。
這聲“滾”顯然對敖松造成了巨大的殺傷力,他的身形甚至產生了細微的晃動與顫抖,臉上則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但很快,他那不敢置信的神色就扭曲成了巨大的痛苦,就連那雙時刻盈滿笑意的眼如今也閃爍著隱隱的淚光。
敖松再也沒說什麼了,轉身就跑走了。
看著這對奸、夫、YIN、夫鬧翻,對於我來說,本該是大快人心的事,但我此刻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只因為韓籌此時的目光已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以為角落就能掩蓋住身形的我,簡直蠢到無可救藥了。
迎著對方那久違的目光,我的心如鼓擂,手足發顫。
然後……
然後我就如一隻被捏住了脖子的小雞,身體不由自主地懸空,瞬間就被空中那道無形的力量拉扯到對方面前,‘啪’地一聲摔倒在地。
儘管我身體落地,但脖子被掐住,喉嚨越發窒息的感覺卻並沒有消失。
我看著那雙不帶絲毫感情的眼,頓時明白了對方存著將我弄死的心思。
可問題是以對方的實力,完全能在一瞬間秒殺了我,何必用這麼緩慢折磨的手段?
唯一的理由,便是對方看不慣我,或是心情不太好,想要看著我一點點地露出痛苦的神色,然後露出死前的猙獰醜態,以滿足他洩憤的心理。
一開始我見情況不對,就想開口說話,可張嘴時才又意識到自己如今是個啞巴,隨後脖子越勒越緊,連呼吸都不能,更何況說話,別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