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被剛才這猛的一撞,青衣本能地想要用手去支撐身體,綁在手腕上的麻繩磨破了皮的地方雖結起血痂,但是一用力傷口還是裂開了,鮮紅的血瞬間沁了出來。
看著手腕上再次被自己的血染紅的麻繩,青衣苦笑著搖頭,因為,他竟不覺的痛。抬眸,隨著車子的前行,方才讓車子劇烈顛簸的地方突兀地冒著一塊石頭。
青衣再次苦笑,心中卻對趕車的人佩服有加,就那麼一塊石頭他都能趕上,可見對方駕車的技術多麼嫻熟,或許這趕車的人也是白靈的心腹吧。
就這樣行駛在崎嶇的戈壁上,沒有停頓,沒有大漠孤煙直的豪邁,亦沒有人聲嘈雜,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胡雁哀鳴和陣陣風沙聲。
就在青衣以為車子會這樣一直行駛下去,或者在某個日落黃昏的時候自己被人咔嚓掉的時候,耳邊終於傳來了久別的喧鬧。
那是一個戲班子,而自己,則被白靈賣進了這個戲班子。
真是可笑,原來折騰一番,他還是回到了原點。戲子終究是戲子,即便看盡世間冷暖,也難跳出其中。
許是看中了自己的樣貌吧,自己一聲未發便被戲班主重金買下。至於自己為什麼知道是重金,看那趕車的小廝便知分曉。
“行了,這銀子呢,我是收下了,不過你可別忘記我家主人的吩咐,千萬要看好他,不能讓他跑了,你的兒子主人自會好生寬待!”
“那還請您轉告主人,小人定然不負主人所託,還望主人能允小人每年回來看兒子一眼。。。。。。”
忽然起來的一陣風,將趕車小廝和戲班主的對話吹進了青衣的耳中,雖是隻言片語但青衣已心下明瞭。
他抬眸看向戲班主低聲諂語地奉承著那個趕車小廝,不禁有些同情,骨肉分離,想必對方心中對白靈也是有怨懟的吧,只是卻不敢表露。
戲班似乎就是在等他的到來,在小廝和戲班主交涉完畢後,戲班所有的人便開始啟程。
這一次,青衣連騾車都沒得坐了,他手上的繩子依舊沒有解開。反而被人將繩子的另一頭栓在了裝滿東西的馬車上。
說是戲班,其實這戲班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