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洪姑娘提出想要離開的要求,可,可是,我走了,這屋子還有誰能打理……當家的這些天喝的酒也少了一些,雖然每天還要花那麼多錢,可,可總歸是好了一點……昨天……大概是前天,陸大夫說,我有孕了……以,以後……”
三娘在那裡閒閒碎碎的念著,說著丈夫雖然酗酒,近來比往常每天開銷總歸少了一罈兩壇,自有身孕之後,打她的次數也大為減少了,多少還會留一些殘根冷炙回來。
洪綃專注地傾聽,並未打斷。
“喲呵,好俊的馬。”
醉醺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三孃的話停下了,洪綃也轉過頭,去看來人。
說話的是一個矮胖的男人,綠豆眼酒糟鼻,此時他目光貪婪,扯著馬韁,要將馬車往屋裡拉,只是法子不當,扯得大馬胡亂走了幾步,卻不遂他的心願。
相思推門而出,蹙眉望向男人,目光之中盡是警告。
男人眼前一亮,笑得愈發猥瑣:“喲,今個鴻運當頭,竟遇到這樣的美人。美人啊,你穿著喪服,可是死了老公?”
那賊眼實在放肆,相思給瞧得心頭怒起,伸手入懷,取出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