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朵裡:“你這小傢伙,還是這般不安分。”
洪綃睜著眼睛,已經落不出淚水來了。
她今日已經哭得夠多,幾乎將十幾年來的淚水一併流盡了。她的身體就好似被擰乾了一般,半分水汽也擠不出來了。
頭腦中的劇痛越發明顯,那是一種無法匹敵的力量,洪綃抗爭著,終於掙脫不開,意識漸漸消散了。
可是她的手掌,仍然緊緊的抓著腰間的紅索,好似要將那布料生生摳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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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丈紅!”
洪綃站在院子裡,遠遠地就透過窗子,瞧見側臥在書房裡的裡的身影,一手拿著書,一手枕著腦袋,長髮柔柔地散在塌上。
那窗子的框格,此時正像是畫紙一般,將這樣的美景框在裡面,形成一幅動人的美人臥榻圖。
洪綃心裡一暖,連腳步也愈發輕緩。她此時十二分的感激上天,竟然讓自己有這樣的殊榮,能夠走進這幅圖畫裡。
縱起輕功,輕巧地落進了書房裡頭,一丈紅目光不移,聲音慵懶揶揄:“哪裡來的小賊。”
洪綃勾了唇角,梨渦嬌俏,笑道:“來人乃是天下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