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講究不得。只那兔子實在肥碩,這一天兩餐下來,竟還剩下泰半。
相思在溪水旁將手與臉龐洗淨,冷不防洪綃喚了她一聲,相思轉頭應答,面上的水珠溼淋淋的還在往下滴落,這一回頭,就好似芙蓉出水,眉梢眼角的嫵媚不可方物。
洪綃忍俊不禁,執了絲絹上前為她拭淨水珠,自嘴角到眉梢,一面擦拭,一面輕聲道:“好歹是個姑娘家,往常也多講究一些,這樣粗粗咧咧往後怎生嫁人。”
相思直挺挺地站在當地,只覺手足再不是自己的,半分動彈不得。在這般貼近的距離下,相思低下頭,只看得見洪綃線條優美的脖頸。洪綃的呼吸總是輕細綿長,往常說話時也輕飄飄好似耳語,這般落在耳畔,如同情人間的喁喁低語。相思紅透了臉頰,腦中糊里糊塗亂成一團。耳聽得洪綃說起嫁人,心中無端升起七分羞惱,道:“我不嫁人,就跟著你也不成嗎?”
洪綃笑道:“世界這樣大,我身周卻只有方圓幾步的距離,你還那樣年輕,拘束在這狹小的天地裡頭,那有什麼意思?”
相思漲紅了臉,真真似了個桃花開遍,嬌豔燦爛,她道:“再大的天地,沒有個掛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