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測算未來不可知之事這樣的話。但是沒想到的是,靳軻半天沒有回話。嬴政再看過去的時候,靳軻已經是滿頭大汗。
靳軻這個樣子,讓嬴政不由得想起了從泰山回來的時候,靳軻就明顯有事情瞞著自己。
“靳軻,朕是很信任你的你知道嗎?”嬴政突然說,“但是這些天來你的表現告訴朕,你並不信任朕!”
靳軻猛地抬頭,茫然地看著嬴政,似乎不太明白嬴政的意思。
“朕覺得,你該好好想想了!”嬴政說完這句話,直接轉身離開。
靳軻在原地呆愣愣地站了一會兒,苦澀地笑了笑:嬴政,你說我不信任你?而你又可曾信任我呢?那樣的來歷,在這種帝王“不問蒼生問鬼神”的時代,我要怎麼跟你說呢,嬴政?
靳軻強自忍住眼裡的澀意,極目遠望。在這樣遼遠廣闊的天地之間,一個人的愛恨糾結顯得總是那麼渺小。靳軻這種人很簡單,他是一個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樂。但是靳軻跟別人發洩的方式不一樣,每每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都會向很高的地方走。當然了,靳軻可不是有什麼要跳樓這種危險的想法。而是因為在高處,靳軻可以看得很遠很遠,感受天地的浩渺,宇宙的無限。或許這大概就是靳軻高中三年從語文書上學到的豁達了吧!
感覺自己心情平靜了一些,靳軻對嬴政給他留下的侍衛說:“回宮吧!”
“諾!”侍衛說。
上了馬車,一路晃晃悠悠地回了咸陽宮。
到了寢宮之後,趙高在門口站著。
“皇后,陛下他現在可能。。。。。。”趙高提醒說,“皇后您一會兒說話悠著一些,順著一些陛下。陛下還是很。。。。。。”
“我知道了!”靳軻打斷了趙高的話,徑直走了進去。
嬴政端坐在床上,看著靳軻走進來。
“嬴。。。。。。”
“朕覺得,你還是先搬到皇后宮中去吧!”嬴政沒有給靳軻開口的機會。
沒有哪一個妃子可以安眠在帝王身畔。即使是皇后,也該住在皇后專門住的宮裡。靳軻一直是個例外。
靳軻想起上一次自己和嬴政吵架的時候,嬴政自己一個人出去待了一晚上,兩個人就好了。而現在嬴政是要把自己從這裡趕出來?
看著嬴政,靳軻想自己還是沒有辦法解釋什麼。只能聲音乾澀地說:“好!”
靳軻就這麼搬到了皇后住的宮殿。
靳軻覺得或許自己和嬴政都該靜下心來好好想想了。
皇后居住的宮殿雖然比不上嬴政那裡,但是也很大很華美了。只不過因為長年來無人居住,總有那麼點兒陰森森的感覺。或許是曾經兩個人住,現在只有一個人的原因了吧。
。。。。。。
上一次的帝后不睦還是好幾年前。那次使得咸陽宮裡多出了一位夫人。這一次帝后不睦,無疑給了那些想要給嬴政獻上美人的大臣很大的希望。畢竟這感情可最受不得摧殘了,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這位始皇帝陛下可是忍不了的。嗯,所有人都認為帝后不睦完全是因為那位盛寵至極的皇后在使小性子。因為嬴政對皇后的好他們都看在眼裡。
早朝時,嬴政的心情顯然不好。
“朕今日有些累,你們有什麼要稟報的就快說!”嬴政一上了御座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眾位本來躍躍欲試的大臣一聽這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
嬴政看著沉默的眾人,說:“怎麼,都沒有什麼事要說嗎?”
“這。。。。。。”最終還是李斯上前一步開口,“陛下可有想過充盈後宮?”
聽了李斯的話,嬴政突然露出了一個很邪惡的笑容,說:“充盈後宮?丞相,你覺得朕的後宮還缺了什麼?”
李斯愣住了。上一次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提出了這件事,嬴政就答應了要封一位夫人。這次怎麼情況不一樣了?
李斯哪裡知道,上一次吵架的時候,嬴政自己就覺得是小打小鬧,很快就過去了。再說了那時候後宮的確是少了夫人。不過這一次,後宮編制可沒有什麼少的了,再加上嬴政自己也覺得這次比較嚴重了。嬴政可不敢用這種事再和靳軻置一次氣了。
“沒有!”李斯硬著頭皮說。
“既然沒有的話,那你為何要朕充盈後宮?”嬴政突然大聲訓斥起來,“是要朕在百姓眼裡成了一個荒淫無道的君主嗎?”
“臣下不敢!”李斯慌忙下跪。
李斯給嬴政做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