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認錯了?”嬴政又問。
靳軻說:“額。。。。。。只是大王威風堂堂,我一時腿軟了!”
“威風堂堂?”嬴政笑著看靳軻,“原來你是這麼評價寡人的?說的不錯,起來吧!”
嬴政伸手去扶靳軻,靳軻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就藉著嬴政的力站了起來。此時靳軻內心是:想不到威風堂堂居然還可以救小爺一命啊!
嬴政見靳軻站好了就說了此來的目的:“行了,寡人今日來就是想看看你都教了胡亥一些什麼。你和胡亥都說說吧!”
靳軻有些懵逼,教胡亥什麼了?我屮艸芔茻,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嗎?倒是胡亥教了我一些東西,差點兒讓我學會繡花!
“先生教了我寫大字,還給阿亥講了許多故事!”胡亥說。
“哦?”嬴政有些感興趣地問,“先生都給你講了什麼故事?”
“先生給阿亥講了三皇五帝的故事!”胡亥說。
嬴政臉上的興趣一下子降低了不少,還以為這人會將什麼有趣的事,沒想到他也只是將這種老段子。“三皇五帝的故事你扶蘇哥哥不是都給你講過了嗎?”
靳軻看出了嬴政的興致缺缺,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他也不是故意要將這種爛俗,尤其是在這個年代很爛俗的梗的。但是沒辦法啊,這個年代太久遠了,後世那麼多的故事他又不能亂講。否則一部西遊記就能把這些人都嚇死好嗎?但是他又不能搶兩千多年後吳承恩先生的飯碗吃。不然也太對不住他老人家了。
胡亥大聲反駁:“父王,師父講的三皇五帝的故事更有趣!阿亥更喜歡聽。”
“靳軻,你都講什麼了?”嬴政問。
“也沒什麼啦!”靳軻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就是軒轅黃帝和神農炎帝不得不說的愛恨情仇!”真不怪靳軻,他自認為自己性取向有問題,這樣的宅男勢必要混跡某網站的。那裡的妹子們腦洞可謂大,想這種yy老祖宗的事都顯得太小兒科了。他還沒有給胡亥講到機甲、獸人甚至其他口味的呢!
果然靳軻剛剛說完這句話,嬴政看他的臉色就已經變得很奇怪了。
“你給寡人說說,什麼叫作黃帝和炎帝不得不說的愛恨情仇?你在給胡亥講些什麼?”嬴政問。
“就是一些逸聞軼事了!大王還是不要聽得好!”靳軻說。
“以後不許再給胡亥講這些!教他一些有用的!”嬴政說。
“是!”靳軻回答。
。。。。。。
在胡亥和靳軻幾乎把兩個人知道的遊戲都玩了一遍之後,十分無聊的兩個人一起躺在地上看天空。
靳軻有些感嘆:天真藍啊!地上雖然有土,但是沒有汙染啊!還是古代好啊!
胡亥也學著靳軻的樣子閉著眼享受,但是因為他沒有經歷過幾千年後那種有霧霾的天氣,所以並不覺得這樣是一種享受。
“公子,要不咱倆出宮去吧!去外邊轉轉!”這些天平靜地生活助長了靳軻不安定的心。
胡亥早就想4咸陽宮去了。只是以往嬴政派來照顧他的人是不會有膽子說帶他出去的。現在這個師父居然要帶自己出去玩,簡直不能更開心了!
“好啊!好啊!”胡亥說。
不過胡亥的小臉馬上又皺成了一團:“可是我們要怎麼出去嘛?父王和扶蘇哥哥都不讓我出去!”
“我們鑽狗洞出去!”靳軻說,“我早就勘測過地形了!這雄偉壯麗的咸陽宮,也是有狗洞的!”
“狗洞?不好吧!扶蘇哥哥說我們行為做事要得體,鑽狗洞這種事實在不是君子所為!”胡亥有些為難地說。
“且!你一個小屁孩兒!我一個劍客,做什麼君子啊!”靳軻滿不在乎地說。
“是哦!”關鍵是胡亥還覺得很有道理,“你說得真對!”
“這樣就對了嗎!做人嘛,就要恣意瀟灑。成天裡被各種規矩束縛著,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靳軻說,“我們現在回去準備吧!”
“好!”
。。。。。。
兩個人回到了住處,找了幾件看起來比較普通的衣服準備換上,靳軻又往自己的荷包裡裝了不少的錢物。出門在外,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今日扶蘇和嬴政都已經來過了,也就是說靳軻和胡亥最少有一天半的時間可以在咸陽城裡玩。兩個人都十分激動。
兩個人拿著衣服,到了狗洞那裡,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人經過之後,迅速換了衣服,鑽出了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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