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真才實學的!”你問靳軻是怎麼看出來的?靳軻只能告訴你是感覺。靳軻最大的本事就是他看一個人一眼,如果覺得舒服的話那人就一定不錯,如果他都覺得難受的話,那人絕對不怎麼樣的。
“難纏?”嬴政說,“聽你的口氣是成了?”
“當然了!小爺出馬,一個那絕對頂倆!”靳軻得意得說,“三天後我要去驛館住一晚,隨著儒生一起走!”
好吧,靳軻說了這個話,嬴政又不樂意了。
“三天後就要出發了,你還要去驛館?”嬴政憤怒地問,“就不能陪著朕嗎啊?”要知道此去泰山,就算是靳軻隨行的話也是以儒生的身份隨行,肯定不能陪著自己的。如果靳軻去驛館的話,那豈不是出行的最後一天都不能陪著自己?
“就一天而已啊!”靳軻粉抓狂!為何這麼多年過去了,嬴政對自己的佔有慾還是這麼強?好像自己一不在他身邊就會怎麼樣似的。自己就那麼沒有安全感?
“不是一天!”嬴政說,“這一路上我們肯定是不在一起的!所以朕才想讓你以皇后的身份陪著朕!”
“為何不在一起?”這下子輪到靳軻疑惑了。好嘛,自己費這麼半天勁兒跟去還不能和嬴政一起去?那自己非要去做什麼?看封禪大典?笑話,在電視裡看到過無數遍好嗎?而且還不只嬴政一個人的封禪大典。
“朕的身份非同一般,這一路上可能會不□□全!”嬴政說得很簡略。
“哦!”靳軻一副瞭然的樣子,“原來是要防備刺客啊!”
“所以,你還要去驛館?”嬴政問。
靳軻說:“我有辦法,能讓你我一路相陪!”
看著靳軻神秘的樣子,嬴政只好又問:“什麼辦法?”
“這路上,你要表現出對儒學很感興趣的樣子!”靳軻說,“然後你就可以要求一個人來給你講學了。這樣你不久可以讓我隨駕了?不過你身邊那群大臣和侍從可要管好了!可不要一見我就下跪參加皇后!”
“可是——”嬴政有自己的考量,“如果是朕要聽講學,他們一定會讓最好的儒生來給朕講!不還是不行嗎?”
嬴政聰明一世,但是現在靳軻要被嬴政給蠢哭了:“懂不懂什麼叫閤眼緣?那群儒生裡我是長得最帥的!你完全可以直接挑走群我啊!”
“對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嬴政說。
“現在同意了吧!”靳軻說,“分開一天,一路上我都陪著你!”
“好吧!”嬴政答應得還是心不甘情不願。
“對了!我是儒生謝留,你可不要搞錯了!”靳軻不忘提醒一下。他很相信嬴政的記憶力,但是一點兒都不相信自己的。如果現在不提醒,怕是三日後自己會忘。
“謝留?為何這樣叫?”嬴政不解。
“謝留名啊!”靳軻說,“總不能說我叫靳軻,那還不如直接去呢!”
。。。。。。
第三日的時候,靳軻去了驛館。
咸陽宮裡這麼些年的生活,讓靳軻沾染上了幾分貴氣和傲氣。而像這些文人儒生最是看重這種傲氣,他們把這種傲氣稱為“氣節”。再加上靳軻的學識之類的已經被郭老承認了,並且大加讚賞(當然了這個靳軻是不知道的!)。因此,靳軻融入這個圈子比他想象中要容易多了。
當然了,這也可能是因為這個時候的人們思想更加樸實簡單的原因吧!要是兩千年後,像靳軻這種的還不知道怎麼被排擠呢!
上次跟郭老見面之後,郭老就覺得靳軻的思想似乎很“先進”。郭老讚賞得也正是靳軻的這種想法。所以很多人都來找靳軻探討某些問題。
更深奧的靳軻不理解,但是像是論語那種簡答的解釋,或者是春秋裡的一些問題,靳軻還是能淺談幾句的。而靳軻說的那種看似淺顯易懂的解釋,都是後世經過了大約有兩千多年的研讀才得出的結論。這些儒生根本就沒有聽過。一時間,靳軻被這些儒生奉為了當代大儒,甚至有人還說“謝留兄是孔孟之術的當代傳人!”之類的話。
剽竊了後世那麼多前輩和老師的話,還得到了這樣的好名聲,靳軻表示自己很羞愧。不過羞愧且羞愧著,這知識該借鑑還得借鑑啊!要不然在古代混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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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夜很快就過去了,驛館裡連同靳軻在內的一大批儒生要跟著始皇帝嬴政前往泰山進行封禪大典了。
嬴政當然不會傻到一開始走就說自己要聽儒生講他們學派的學問,不然就顯得太刻意了。畢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