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湊到我身邊一個勁的嘀咕著,下邊的人總是抱怨領導不夠體恤,領導更是時常說下邊的人不夠積極進取不夠賣力氣。
不理她隨手翻開桌上的檔案,這是我第一次去看桌上堆得高高的如同廢紙一般的檔案。還真是漏洞百出,如果這是我的手下,說不定連屍首都不允許被存留。
整個下午我將桌上的檔案一一整理,全部重打一遍,然後將她們工工整整的放在經理的辦公桌上,下班前我出現在她面前。
這是我改好的檔案,你看看吧,我覺得沒什麼披露了,能談的就儘快談了吧,上邊幾個我看了資金面額比較大,你的提成也能多一點。
知道了。不論我曾經怎麼樣,如今我就是一個小助理,所以我點了點頭,然後退出了經理辦公室。
因為家就在學校的後門所以我從未去學校接過姐下班,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擠公共汽車趕不上她下班的時間,等我到了那學校早已沒人了。
開著車等在學校門口,去不了撞見季欣晨的車從學校裡邊出來,而坐在副駕駛的姐剛好被我看到。
一腳油門我追出去2個路口,最後將季欣晨的車死死的別住。
不好意思我有得罪你麼,幹嘛總別我的車。
我帶著大大的太陽鏡,笑著看著她不語。
你幹什麼你,不要命了,你以為你玩呢啊。
我的太陽鏡被一人抓了下來,然後劈頭蓋臉一頓訓,季欣晨,只愣了一秒鐘然後便和顏悅色的說道,小霜車開的不錯啊。
反正比你好
你車哪來的
今天新買的
你來幹什麼
接你回家
我們出去有點事,你自己先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No。17
姐推開我並且命令我將車挪開,我照辦了眼睜睜的看著她跟著別人消失在我眼前,姐,如果這就是故事的結局,那我該怎麼辦呢。
回去的路上貌似闖了紅燈,淚水模糊了本來清晰的視線,姐,不要待我如此殘忍,求你了。
我沒回家,車子停在路邊,呆呆的坐著看向前方,漆黑的夜何處才是我的方向。
手機一夜沒有響過,天矇矇亮我蹲在公司門口,看門的大姨問我,姑娘來這麼早進樓待著吧。我搖頭不語,不想進去,冷風灌進衣服刺透身子,那感覺竟然有這說不出來的快感。
姑娘你是哪的人啊。
我從上海來。
上海人啊。
不是,我以前在上海工作,
哦,大城市不好混是不是,我兒子在北京,生活那個慘啊,我都心疼死了。你父母一定也特別心疼你吧,姑娘你長得這麼好,爸爸媽媽一定愛不釋手吧。
我沒有父母,爸爸在我出生以後就死掉了,媽媽帶著妹妹走了,我跟著爸爸的老婆生活。我媽媽是傳說中的第三者。
你看大姨不會說話,真對不起。
沒事的,這麼多年我習慣了。
那你小時候的日子不好過吧,你繼母有孩子沒有。
還行,湊合活唄,她有一女孩,我姐姐比我大9歲。
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阿姨撫摸著我柔順的長髮淡淡的嘆氣。
我不冷,謝謝您。我的身上多了一件軍大衣,大姨從守衛室裡拿了一件披在我的身上,給我取暖。
冷,披上,你這孩子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可不行,這可不比上海。
我聽話的將軍大衣裹在身上,之後緊了緊。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董霜,冰霜的霜。話出口時,我才突然發現來到這裡也許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冰霜的霜,我的家鄉沒有冰霜,而這裡冰霜滿城,可謂冰城。
你哪個部門的。
市場部。
張經理。
對。
她人不錯好好幹。
嗯,這衣服給您我上去了。
天已經大亮,軍裝歸還給門衛大姨我轉身進了辦公樓,進了辦公區開了暖風,北方的冬季有暖氣供暖,秋季的乾冷讓我有些不適。
同事們陸陸續續的進來,沒有人注意趴在桌子上的我,每一天都面對繁瑣的工作,不過還好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解壓方式。
董霜經理找。
哦,馬上。
扶著頭推開經理辦公室的房門。
經理找我有事。
坐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