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口說我可以拿檔案送飯的。”張平抗議。
戴轅沒說話,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衣領裡面的風光。
張平是比較容易淤青留痕的體質,所以五天前種的草莓還留有點淺淺的印子,粉色的,特別有成年人的味道。
五天了。
之前工作不夠忙,都沒發現張平是個工作狂,一忙起來瘋了似的,明明天天都能在辦公室裡看到,就是能看不能吃。
本來戴轅顧忌著張平的感受,就一直沒把人吃幹抹盡,冷不丁地一連五天連嚐嚐滋味的機會都沒有,也實在是為難人。
“你,你怎麼不說話。”張平被他盯得有點發毛。
戴轅一揚手,把檔案丟到桌面上,按著沙發靠背,傾著身子,居高臨下,眼睛因為長時間對著電腦的關係,有點血絲,顯得有幾分野性,“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呃。”張平往後靠,巴不得把自己塞沙發裡,乾笑,“我是個聽話的好員工。”
戴轅改用手肘架在靠背,只消一低頭就能親到張平的鼻尖,“除了員工,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有什麼身份?”
“沒忘,怎麼敢忘呢,不不不,是打死都不會忘,哦呵呵呵。”
“說來聽聽。”
“說什麼?”
“說你打死都不會忘的另一個身份。”
張平有些不自在,抬手要摸鼻子,鼻子沒摸著,反而不小心碰到戴轅的下巴,訕訕地放下手,卻被對方握住。
戴轅拇指在他掌心一下一下地撫按著,像是在誘導學生自己想出答案似的,“我還等著呢。”
一向自詡臉皮夠厚的張平難得不好意思,吶吶,“我是你男朋友……物件……另一半?”
“這上升的調調是什麼意思?”
“你不覺得這麼說很彆扭嗎?”張平犯了寫手職業病,唸唸有詞,卻覺得怎麼說都好尷尬,太土了,太不浪漫了。
戴轅低低地笑,稍稍往下沉了身子,親了親他的鼻尖,又往下再沉一些,親了親他的嘴巴,再親一口,再再親一口,怎麼親都親不夠,“我倒是覺得很好,很自然。”他的手往下,放到張平背上,將他懶得更近,“既然我說什麼,作為職員和另一半的你就做什麼,那我們就做吧?”
……
“你說什麼?”張平懷疑自己耳朵聽漏了。
“我說我們做吧?”戴轅是個行動派,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把張平的衣服擺子從褲子裡抽出來。
臥槽要不要這麼直接。
“停停停!”張平慌了,為什麼一言不合就開車!猝不及防啊,“我們還在辦公室呢!”
“你放心,我的辦公室隔音效果很不錯。”
“這不是重點好嘛!”
“那重點是什麼?”
“外面還有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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