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青天在警署備案完畢,路過一個房間的時候,險些被一隻鳥爪子掀翻在地。
她冷靜地跳開一步,透過破碎的牆壁看著裡頭淫|亂的兩人,氣堵:我辛辛苦苦掏墓,你們在這玩人獸?好啊,好得很啊,當我沒妞泡是吧,我……還真沒有。
莊青天眼不見為淨,從北樓跑到南樓,遇見了抱著一隻貓的常紫雅。
常紫雅臉色冷淡,小貓崽窩在她臂彎裡舔著手,看到了莊青天后,常紫雅將人喊住,慢悠悠地從口袋裡掏出一片瓷片,問道:“你知道這枚壁畫的來歷嗎?”
莊青天瞥了眼:“不知道。”
“你再想想。”
莊青天瞥了眼咪寶,真的想了想,然後重複:“不知道。”
常紫雅聽了以後低下頭,用指腹摸了摸瓷片上的凹陷,很是失落。
咪寶懶懶地拍了拍她,常紫雅哀慼地說:“我總能從上面感受到一種熟悉。”
莊青天嘴角抽搐,看著她懷裡的貓,心想著這兩禽獸真會玩。她忍不住的提示:“你看看上面有什麼,就去問問誰吧。我可不是這幅壁畫裡的人物。”
常紫雅低頭看著小小的瓷片,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手機那頭傳來伍真真虛弱的聲音:“小雅……”
“嗯。”
“你的黃符能燒一點給我喝嗎。”聲音更虛弱了。
常紫雅沉默,她從來不覺得自己的黃符水能壯陽或是催情,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想喝一喝?
“你怎麼了?”她問。
伍真真哭:“¥#*&……”
常紫雅繼續無言,只是額角的青筋抽搐了一下:“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話。”
伍真真悶聲哭:“我身上長了好多紅點。”
常紫雅有些詫異:“怎麼好端端的會長紅點?你去哪……哦,你去墓洞了。”
伍真真哽咽:“我是不是要毀容了。”
常紫雅向前走了兩步,用一個舒服的姿勢重新抱咪寶,說:“找個中醫幫你看看吧。”
“中醫能治紅點嗎?”
“不,中醫不會直接幫你整容。”
伍真真嚎啕大哭:“我——命苦啊!”
哭聲透過手機,響徹南樓空曠的走廊。
莊青天笑嘻嘻地從常紫雅身前晃過去,走了幾步的時候,手臂一沉,她低頭看去,那隻貓崽子不知道怎麼的,竟然跳到了她手上。
“???”
莊青天冷汗滴落,她發誓,自己絕對從這隻貓崽子臉上看到了陰險的笑容。
“別哭了。”常紫雅順著空蕩蕩的懷抱看向莊青天,對著電話那頭徐徐說道,“我想起一個人可以幫你。”
莊青天頂著這道犀利的目光,笑容完全僵硬。
偉大的人民公僕又一次跑到了抗大女生宿舍樓,白裙飄然如同女神再世,面貌姣好完全欺騙了純良的宿管阿姨。
伍真真整個人埋在被子裡,聽到開門聲了後嘴裡嘟噥了幾聲。
莊青天自來熟地搬椅子坐下,伸手搭脈。
“身上癢嗎?”
伍真真從被子裡抬起頭來,看到莊青天后,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小雅說的那個人怎麼是你——我是不是沒救了——沒救了!!”她重新一頭砸進被子裡。
莊青天摸了摸她纖細的手腕,白瑩瑩的手腕上血管清晰可見,真是可愛極了。
她忍住咬上去的衝動,從容道:“別急嘛。”
伍真真矇頭哭:“我曾經擁有的一切,轉眼都飄散如煙——老天不公啊嗚嗚嗚嗚!”
莊青天向前靠了一點,摸了摸她的耳朵。伍真真哭的慘絕人寰,根本沒注意自己又被偷吃了豆腐,只是耳朵被捏的紅了,看上去更加的招人疼愛。
莊青天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伍真真一聳一聳的肩頭、挺翹的屁股、線條優美的小腿,按耐住淫|欲之後,她緩緩地收回眼神:“伍小姐,你這樣不配合醫治,當然要毀容了。”
伍真真唰地從床上彈起來:“這麼多紅點還能好?”
莊青天露出一口白牙:“不能。”
伍真真垮下臉來:“那你還敢在這裡大聲說話,出去出去!”
了不得啊,自己好聲說兩句話,這丫頭就要鬧上天去了。莊青天惡毒地笑了起來,問:“知道你臉上的是什麼嗎?”
伍真真搖頭。
“你是不是以為是普通的疹子?那就大錯特錯了。你難道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