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穩重,還不能成事。”管丞相說完看了一眼嫡長孫,頗為無奈,許是被寵壞了,這孤高自賞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掉啊!

“丞相太謙虛了。”雍景帝說道。

還沒等王思佑自報姓名,雍景帝就開口了,“原來你就是王思佑,呵呵,朕很早就想見你了。”

眾位大臣面面相覷,這王思佑是何人,為什麼皇上早早的就想見他了?

雍景帝也不賣關子,直言道,“他,你們可能不認識,但是,他所作的瓷器,你們一定都在用。最近雍國都流傳著一種透明的瓷器,名為玻璃,這玻璃,就是王思佑做的。”雍景帝說完,全場都譁然了,所有的大臣都在看著王思佑,打量著他,有的大臣有王思佑的作品,有的沒有,但是都見過,王思佑的作品,千金難求,再加上,王思佑來長安趕考,很久沒有做玻璃了,在家中的那些存品,想必也賣的留空了。

王思佑硬著頭皮,拱手像眾位大臣見禮,眾位大臣對他也是刮目相看,紛紛以禮相待,禮貌的回禮。雍景帝是有意的,以此介紹王思佑,博得眾位大臣的第一印象,這樣才好立其為狀元。要是沒有鋪墊,直接立其為狀元,管家那邊也不好交待啊!更不用說那些大臣了,他們都要看著管丞相的臉子,自然是要推舉管諾為今科狀元了。

“好了,眾位愛卿也見過這五人了,那麼朕就考他們一題,誰答的好,朕就封其為狀元!”雍景帝對著眾人說道。

王思佑五人拱手說道,“草民洗耳恭聽,請皇上賜題。”

雍景帝摸了一下他的八字鬍,稍帶嚴肅的問道,“朕如何為之,百姓方臣服?”

正文 第三十四章

“朕如何為之,百姓方臣服?”這一句話問出,不光是王思佑等五人不敢說話,就連朝堂的文武大臣們亦是不敢出聲。這道題沒有什麼標準答案,但是卻很難回答,稍不留神,項上人頭就難保了。

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答話,雍景帝皺起了眉頭,慍怒的說道,“怎麼,如此簡單的問題都答不出來嗎?”

這時李勳站了出來,“回皇上,草民一介寒門,小時候,草民的爹就告訴草民,好好練武,以後報效國家,所以草民只知道兵法如何,卻不懂治國之道。但是草民在鄉下長大,家境貧寒,懂得百姓要的其實不多,一願天公作美,風調雨順;二願父母官清廉,不增加稅負。這樣百姓富足了,自是感嘆皇上聖明,哪裡還會有不臣服的呢?”

雍景帝聽著李勳樸實的話語,心裡不住的點頭,轉眼看向鄭紀,“你呢,有什麼想法?”

鄭紀有些為難,他從小吃穿不愁,也不知道百姓的想法,“這,皇上,草民不比李兄,接觸不到百姓的生活,草民慚愧。但是草民自懂事以來,每月十五,都會派人去救濟城外貧苦之人。草民覺得,身在高位者,家中富足者,能夠多提攜他人,不忘前朝覆滅的原因,這才是根本。”前朝的覆滅,不光是皇帝昏庸,還有就是大臣結黨營私,以謀私利,不顧百姓死活,這才是前朝覆滅的根本原因。

雍景帝說道,“不錯,你說的這話,朕想起了王思佑文中的一句話,這句話甚得朕心,“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做到這一點,何愁雍國不富足,何懼別國犯境?”

“草民管諾也有一言。”管諾思慮好了,也站出來,準備拍一下馬屁。

雍景帝笑著說,“好啊,朕看看管丞相,平時是如何教導你們這幫子孫的。”

管諾清了一下聲,說道,“草民以為,現今的雍國以鼎盛欣榮,而百姓卻是經歷過前朝*不堪的政局,草民平時偶有出遊,百姓對皇上都是讚歎不已,其實不用去改變,一個鮮明的對比,百姓已經覺出了雍國之好。”管諾自恃得意,覺得自己答的很好。

王思佑等人在心裡鄙夷著他,這是什麼爛回答,溜鬚拍馬。雍景帝卻覺得,幸虧沒將愨凝許給他,這人自視甚大,階級觀念太強。

“草民不贊同。”江唯擲地有聲的出口反駁。“草民覺得,一成不變皆屬敗象。曾幾何時,前朝也是光輝過的,前朝歷代的君王,都是沿襲著祖治治國,但是後來的景象如何,大家都有目共睹啊!”江唯一副小憤青的模樣,慷慨陳詞的駁斥著管諾,毫不懼怕此刻管諾的怒視。

管諾第一次被一個卑賤的寒門訓斥,惱羞成怒道,“你一介寒儒,怎能如此作比,前朝怎能和今朝的雍國相提並論,你如此說,是何居心?”

江唯被管諾說的面紅耳赤,寒儒怎麼了?都是雍國的百姓不是嗎?“管諾,我是一介寒門,那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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