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那怎麼能叫放不下什麼呢?你知道水在冰冷的冬天和炎熱的夏天有什麼區別嗎?”凌汐一本正經地問道。
傾竹雨不明所以,想了會兒回答:“天冷了,水當然是結冰了,天熱了,自然還是水了。”而一旁的司空憶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嘴角緩緩勾起。
“所以嘛,這個也是一樣的道理啊!”凌汐很是自得的說道。
等她這一說完,傾竹雨才慢慢反應過來,她都忘了,現在的貨幣都是按模具鑄造的形狀,如果需要還是可以重熔的。這下看凌汐的神情多了幾份崇拜!
而司空憶聽著凌汐的分析,司空憶臉色的笑容越來越耀眼,這女人果然聰明,這樣的事都能想到。雖說聰明的女人不好掌控,可他就是喜歡上這樣的了,而且這次還幫了他,這並沒有什麼不好啊。
凌汐說完看見司空憶明媚的笑容,一時有些蠱惑,原來他笑起來的樣子真夠誘惑的,只是他怎麼總是冷著一張臉呢?等等,自己怎麼怎麼不爭氣,他不就是笑了一下嘛,怎麼就被勾引了。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有問題?”
“呵呵,沒問題。只是沒想到汐兒如此聰慧,越來越討人喜歡了!”司空憶話中有話,淡笑道。
“切!那是你不夠聰明!”凌汐很不給面子。
傾竹雨看著眼前兩人毫不顧忌自己地打情罵俏,臉色有些不自然,正準備主動告退,卻被叫住了。
“你去查探京都附近有哪些地方有充足的糧草,兵器製造的地方,派人盯著,蕭巖那裡既然是故意被抓的,那逃出來應該不是問題,派個人接應就好。”司空憶將事情一件件吩咐下去。他相信,司空暝再怎麼算計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翌日,正如當初歐陽墨想的那樣,司空憶和凌汐進宮後沒有去拜見太后,這會兒太后便差人來請了。說是司空憶難得回來,她很久沒見了,想念的緊。這話說的三歲小孩都不信,或許先皇在位的時候,她說這話,人家還是知道她不過裝裝面子,可是現在確實連這面子也不需要裝了,那麼,這樣的邀請無疑是藉口而已。
但是,現在的司空憶還不能和皇室撕破臉,縱使心中多少不願,卻還是帶著凌汐去了皇宮。凌汐一路心有慼慼焉,畢竟昨天回去的時候她爹爹還和她說過其中的利害關係,估計這場鴻門宴,即使不是針對司空憶的,也是針對她歐陽凌汐的,總之就是她肯定沒的好過就是。
司空憶看著凌汐有些心神不定,也知道她擔心什麼。抓過她的手握在手心:“放心,有我在。”他不會看著自己的妻子被欺負而無動於衷的!
凌汐知道這是司空憶安慰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司空憶……”
“怎麼了?怕了?”司空憶看著凌汐戲謔地問道
“切,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凌汐煩悶的心情在司空憶的刺激下倒是緩了不少,想想也是,自己想那麼糾結幹嘛,不就一老太太麼,還能翻出什麼恐怖活動不成,也就不那麼擔心了。
司空憶見自己的刺激有效果了,也笑著牽著凌汐去太后的華寧宮。
只是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有人比他們先到了,皇后,欣陽都在,還有幾個沒見過面的,估計是皇上的妃子吧。兩人行禮後,太后也沒太為難,賜了座。凌汐微笑著大方地掃視了一眼四周,知道別人在打量自己,但她也不能完全無視那些打量,不然就太自傲了,這一點絕對會犯了忌諱。
而那些打量她的人有些屬於看戲的,有些反應淡然,當然也有不屑的,更甚至是嘲諷的,比如欣陽郡主。
可是,該來的還是會來的,這不才坐下,便聽太后那略有疑惑的聲音響起。
“聽聞昨日熙王爺便帶著王妃來過皇宮了,這是真的?”
“回太后,確有此事。”司空憶回答,凌汐著實不知道多少所謂的宮廷禮儀規矩,只是匆匆學過,所以,鑑於多說多錯的道理,不到不得已,她還是不開口的好,雖然這給人的印象不會太好,但她現在的情況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就好了。
“哦?昨日皇后和哀家說起的時候,哀家還不信呢?只是真有此事的話,哀家怎麼沒見到呢?”太后說這話的時候已是有些怒意了,像是到了這樣的高位,誰都不樂意被忽視吧,而他們剛好撞上這一茬。
“回太后,昨日進宮後汐兒突然病情有些不穩,本王便先帶她回府了,本也想今日前來向太后請罪,還請太后開恩。”本來凌汐還想著怎麼請罪才能過關,就聽司空憶直接幫她回答了。這藉口找的,也不知道太后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