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巳笑笑,然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雲沂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莫名的心安,這個人好好的,沒有受傷,沒有頹廢,真是太好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雲沂見蘇巳睡得熟了,輕輕拿開他的胳膊,慢慢從他懷裡退了出來,給他蓋好被子,輕輕出了寢室。看到御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摺,嘆口氣,走了過去開始整理分類。看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發現除了堆積的政務,其他都是給三位王爺求情的,雲沂看的厭煩,就把這類摺子挑出來單獨放在一處,以免蘇巳看到。整理了一遍,發現除了求情摺子,其他的摺子數目還是可觀。雲沂眉頭輕皺,靜靜思索,這時德勝端著茶點走了進來,放在案上說道,“雲主子,吃些東西吧!”
“好!”雲沂應道,但卻不動作。
“雲主子?”德勝疑惑叫到。
“德公公,您看看這個字,”說著拿起硃筆用行書寫了個“閱”字,“如何?”
“這……一模一樣啊!”德勝驚歎道。“要不是奴才親眼看著您寫出來,都不敢相信這是模仿的筆跡呢”
“小時候,他書法不好,所以拿了我的字練習,試了幾種只有行書寫的最有味道,所以他後來只練行書。”雲沂說道,“也因是臨摹我的字,所以行書我倆是最像的,夫子都認不出來呢。”雲沂笑著說道。
“確實是極像!您這是……”德勝不禁問道,這……該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這些,”雲沂指著一旁的求情摺子說道,“我不想他看到這些!”
“這些是?”德勝疑惑道。
“求情的摺子,不想他看到。以免他動氣。”雲沂解釋道。
“唉,”原來如此,德勝不禁暗自嘆息,“可這不妥!”
“只要外人看不出的話……”雲沂繼續說道,“而且只有這些,應該無事吧。”
“只有這些?”德勝問道。
“自然,其他的已經整理好,等他醒來再批。只是這求情的摺子,不想讓他看到罷了。”雲沂解釋道。
“那便批吧!”德勝下決心說道,“只是這些該是沒問題!”陛下這幾日確實太累了,這樣的摺子尤其最多。
“那我就開始批了!”雲沂見德勝終於同意,便拿起硃筆開啟最上面的一份,盯著看了許久都未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