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2 / 4)

些人越來越會玩,我感到我小佛爺的淫威在日漸衰微。

這次,我們三個回了吉林,老四本來說要接我們去市裡玩幾天,但我是想去老頭那的。

城市都千篇一律,又吵鬧,我們在村裡呆久了,就覺得回到市區裡腦仁疼。

老頭家那個村,基本就是北方的雨村,住戶不多,家家都有很寬敞的院子,村民安居樂業。

不過那裡下的是雪,冬天去,漫山遍野都是白的,讓我想到了長白山。

說起來張家的本家原來就是在這邊的,可我對這邊的地域沒概念,問了悶油瓶,他也記不清。估計是沒有留下來,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我們這次又去了老宅,還有我們出來時候的那個被張海客炸出洞口的山坡。已經完全沒有蹤跡可尋。

張海客他們應該是回來過,帶了新的裝置做好了善後工作,不知道有沒有開挖掘機。

現在知情的,除了張海客他們,也就只有我們。

過去的事情,總歸要過去的,再想已經沒有意義。

幾人再來到故地,都不想多作停留,於是在墓地拜了拜就回了老頭家。

這裡的冬天很長,村民早就不再做農活,呆在家裡貓冬,很是愜意。

但貓冬不可能每天睡覺,又不是冬眠,自然是要發揚國粹,湊局打麻將或者打牌,非常熱鬧。

我們來了,老頭家一下就不用湊人了,而且還多。

幾人吃了午飯,撤了碗筷菜盤,擦乾淨飯桌,直接在飯桌上支起牌局。

老四帶了他媳婦孩子,我們有三個人,再加老頭,一共七人,除了還在吃奶的娃,可也不能打六人麻將,於是只好留兩人陪打。

我們說是來看大爺的,得哄老頭高興,老頭得上。老四也擼起袖子,兩眼放光的,看著就是久經牌場的老手,自然也是落不下。

胖子一看老四的架勢,就也來了精神,他賭癮本來也大,哪次夾喇嘛的道上不是他搓局,鬥地主鋤大D,玩出花了。

這下只剩一個名額,老四媳婦哄著孩子看來是不打算上,我跟悶油瓶對視一眼,都是看對方意思。我倆都沒有這種癮頭,尤其悶油瓶,上次糊弄他上麻將桌,還是十年前,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怎麼打。

其實我是希望悶油瓶多點娛樂活動的,免得他把玩的心思用到奇怪的地方,老子可招架不住。

可我還沒說,悶油瓶卻先開口,道:“你來,我不太會。”

我愣了一下,要知道,聽悶油瓶說“不太會”的機會是不多的。

以前在鬥裡,悶油瓶可是什麼都會的,而且他雖不說,也都會用行動表示,他會,而且我們最好聽他的。

胖子一聽就道:“你倆還磨蹭什麼,一家人誰輸不是輸。”

“怎麼說話呢。”我嘖了聲,“今天讓你丫輸得褲衩都不剩。”

老四笑道:“這是要玩多大的,給個譜啊。”

我擺擺手:“給你留奶粉錢,放心。”

老頭也樂,說:“圖個樂子,都叫啥板兒。”

幾人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樣開了局,悶油瓶坐我邊上看著,頗有幫我鎮局的架勢。

我心說老子如今也是牛逼大發了,打麻將身後撐場子的都是道上啞巴張,還好金盆洗手了,不然一般人是夾不起我這喇嘛的。

可碼好了牌,又出了問題。麻將雖說是全國人民的娛樂專案,但各地有各地的玩法,老四他們這裡的玩法,就和我知道的很不一樣,跟胖子打的也不一樣。

老四和胖子又鬥嘴了一輪,我看不過去了,拍了拍胖子,說:“入鄉隨俗吧,規則不熟悉你要贏了才叫厲害,輸了也不難看。”

胖子一拍桌子,道:“得嘞,今兒輸了就都算你和小哥的。”

我懶得回,也就由著他。

雖說打法不太一樣,不過基本的規則還是相同的,我們先試玩了幾局,也都適應過來。

我沒在這邊見過,發現老四和老頭打牌很有意思,他們也會說一套詞,感覺很像是倒鬥切口。什麼花色都有一套,幾顆特別的牌也有別稱,還會相互試探調侃,打個麻將跟演小品說相聲一樣,我和胖子都覺得新鮮。

胖子在這方面學習能力也很強,很快就也學得很溜,我坐他上家,每到我摸牌,他就叨咕:“就等你這個,打了就給你胖爺點炮,三金齊全,輸得你找不著北。”

老四也嘴欠,兩人一唱一和,好大一場戲。

我聽得又氣又無奈,可也確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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