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些稚嫩,可身體的發育已經見了些苗頭。只見那瑩白的胸脯之上是兩顆還在發育的白色饅頭,大小適中,剔透亮澤,甚至可以透過面板看到內裡的青灰色筋脈。如果不是其上有道淺淺的血紅色疤痕,應該會更加養眼。傅白芷這般想著,完全沒注意到她已經盯著花夜語的胸部看了多久。
把她的舉動收入眼中,花夜語輕攥著床單,整個身體都因為羞澀而發燙,鼻尖更是紅通通的像是被人用力捏了一把。說來也奇怪,花夜語在害羞之際臉色不會有明顯的變化,鼻尖卻會泛紅。她著實覺得大師姐今天太奇怪了,以前總罵自己長得像狐狸精似得,以後定然不安於室。
自己在練功之際稍有錯誤,大師姐就會出言嘲諷,還愛戳戳點點自己,每次都分不清力道和位置,戳的她腦門和胸部疼極了還不敢去揉。這會,見傅白芷盯著自己的胸部看了如此之久,花夜語可是很怕大師姐心血來潮又戳自己的胸,這沒了衣服,可真難堪了。
“別亂動。”感到花夜語有意側身躲自己,傅白芷急忙扶住她的胯骨,低聲說道。這是她情急之下的舉動,根本沒注意到她按在了一個多麼尷尬的位置。兩人都是自小習武,身材定然不會如普通女子那麼柔弱。傅白芷早就發現花夜語的身體線條極好,腿長腰細不說,腹部更是平坦結實。卻又不是現代女子的那般排骨精,而是極其富有彈性和肌理。
按著她的胯骨,把藥棉輕輕擱置在花夜語胸前的傷口之上,一點點擦拭。傅白芷完全是帶著治療的心思,卻忽略了人體最原始的本能。花夜語只覺得被傅白芷揉著的胸部越發灼熱,隱隱有些漲疼,就連小腹和丹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