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斗篷的一邊緊密地貼在了車門上方,不欲讓西弗勒斯淋到一滴雨。
西弗勒斯看著德拉科那在一瞬間便被雨淋得一臉狼狽,卻依舊艱難地踮著腳尖、撐著手上的斗篷,滿眼溫柔地看著他,站在水坑裡極富耐心地等著他下來的傻樣,甜蜜又心疼地微微彎下腰,飛快地在德拉科紅潤的唇上輕輕擦過,然後迅速地跳下車,躲到了德拉科撐起的一片晴天之下。
德拉科緊緊地把西弗勒斯護在自己的懷抱和斗篷裡,他努力地抿著唇,不想讓那纏綿在唇間的柔軟而溫潤的感覺太快流走,但嘴角不受控制地上彎的弧度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他幸福快樂得幾乎要死去了,西弗勒斯居然主動親他了呢!
主動親他了呢!
親他了呢!
親他!
他!
不是他撒嬌耍賴要來的,而是西弗勒斯主動的呢!而且還是親在唇上呢!
真不枉他浪費了那麼多與西弗勒斯相處的時間,拜讀了那麼多麻瓜的愛情小說呢!
他才不會告訴西弗勒斯:他特意忘了自己是個巫師的事情呢!反正他的媳婦也沒有記得嘛。
匆匆登上石階,他們打理乾淨對方,然後再次攜手走進了城堡裡……
作者有話要說: 跪謝土豪太后的賞賜,(*╯3╰)。不好意思,最近更得太慢了,最近在實習,出乎意料的勞累和忙碌呢,所以都沒什麼精力更文呢
☆、抵制炸尾螺
禮堂還是那樣地輝煌氣派,為了新學期的宴會又格外裝飾了一番。成百上千只蠟燭在桌子上方懸空飄浮,照得金碟子和高腳杯閃閃發亮。四張長長的學院桌子旁已經坐滿了嘰嘰喳喳的學生。在禮堂的頂端還有第五張桌子,教工們挨個兒坐在桌子的一邊,面對著他們的學生。
家養小精靈偽裝的魔藥教授早已經熟門熟路地坐在了教工席上。看到他們進來了,努力地剋制著自己忍不住不斷瞥向他們的亮閃閃的眼睛。在自己主人讚許的目光掃視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將自己本就已經坐得筆直筆直的肩背都端坐得更加筆直了。
開學晚宴上老蜜蜂宣佈的兩個訊息引起了軒然大。波。一件就是今年的“學院杯魁地奇賽”被“三強爭霸賽”取代了。而另一件則是今年的黑魔法防禦學教授將由瘋眼漢穆迪擔任。
而這對西弗勒斯和德拉科來說卻都不是什麼好訊息,對西弗勒斯來說就是即將面對一群如同打了雞血般整天闖禍的小巨怪和一個極端仇視自己的老瘋子。而德拉科則是因為救世主即將在西弗勒斯面前大出風頭而產生的危機感和——西弗勒斯不開心那麼他也不開心!
四年級的一開始便一點都不順遂,就像那場暴風雨一樣,沒有給這個學年開一個好頭。
才第一天上課,所有的學生便被海格的保護神奇生物課上的未成年炸尾螺噁心到了。
而熟知炸尾螺危險性的魔藥大師和已經體驗過一遍的德拉科的臉色則更加難看了。
因為這種炸尾螺不僅危險,而且噁心得要死。它們活像是變了形、去了殼的大龍蝦,白灰灰、黏糊糊的,模樣非常可怕,許多隻腳橫七豎八地伸出來,看不見腦袋在哪裡。每隻箱子裡大約有一百條,每條都有六英寸左右長,互相疊在一起爬來爬去,昏頭昏腦地撞在箱子壁上。它們還發出一股非常強烈的臭魚爛蝦的氣味。時不時地,一條炸尾螺的尾部會射出一些火花,然後隨著啪的一聲輕響,炸尾螺就會向前推進幾英寸。
“我們為什麼要把它們養大,他們除了吸人血、咬掉人的肉和突然炸掉尾巴把人燒傷之外似乎毫無用處?而且長得這麼噁心連最簡單的觀賞作用都做不到。”當海格驕傲地宣佈讓學生們把這種炸尾螺養大時,為了避免再一次重複跟這種既不華麗又危險的生物共處一個學年,德拉科再次冷冷地反唇相譏。
自從上一學年,德拉科對鷹頭馬身有翼獸傷人事件咄咄相逼,不肯放巴克比克一條生路之後,海格便將他們曾經收養了火龍諾伯的感激之情消磨殆盡了,即使上一學年巴克比克最後還是莫名其妙地逃過了一劫。
於是由於自己的“小可愛”被討人厭的馬爾福“侮辱”了,海格憤怒地粗聲粗氣地為自己的“小可愛”報起了不平:“這些小生物這麼可愛,怎麼可能會像你說的那樣做,即使他們會吸血和炸尾也只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意外罷了,你不要危言聳聽,馬爾福!”
“不要因為你不知道,就說這種生物毫無用處,那隻能顯出你的無知罷了,馬爾福。”赫敏·格蘭傑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