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利威爾險些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腳直接踢過去,告狀就告狀,還特意用他聽的懂的語言是鬧哪樣?這是在爭寵嗎絕對是爭寵吧?!而且那得意洋洋的模樣又是為啥?坂田銀時有開口嗎?
新吧唧也一副無力吐槽的模樣:“神樂醬你能再幼稚一點嗎?你這完全是小孩子的爭糖模式有木有?!而且是人都能看出來利威爾先生找銀桑有事吧為什麼你會歪曲到啪啪啪上去啊!”
銀桑和神樂同時瞥了他一眼,明明一直擔任吐槽役這會兒居然還炒冷飯,簡直愧對吐槽役!向所有動畫的吐槽役道歉啊!
新吧唧對抓不住重點的兩個人無語了,能不能正視一直耐心以待的利威爾先生啊你們兩個人?!新吧唧對利威爾施以了萬分的同情,但是就這麼奇葩的站著也沒用,只是神樂扯著銀桑的腳踝不肯鬆手,導致利威爾先生格外辛苦。
“先把銀桑放下來吧……”他真誠的建議,他不認為銀桑依舊保持著這樣頭下腳上的姿勢會有多舒服。
“才不要!”他的建議馬上收到了神樂的反彈,神樂一連看叛徒的眼神瞪著他,一邊不滿的說,“我要是把銀桑放下來銀桑一定會迫不及待的跑去和這個大叔啪啪啪的!男人都是這樣!腦子裡總是轉悠著骯髒的想法阿魯……”
不我覺得你的想法比較骯髒……交涉失敗的新吧唧覺得很痛苦。
“銀桑你不說些什麼嗎?”無奈之下只能寄望於另一個成年人,新吧唧看起來已經變得半灰半白了。
銀桑眨眨自己的眼睛,似乎在說明著自己的無辜,“銀桑覺得還挺有趣的啊,媳婦兒和……嗷!”
因為雙肋下的手收了回去,銀桑以迅雷不及之勢腦袋朝下,摔了個七葷八素。
“再胡言亂語就讓你見閻王。”
閻王這個詞是銀桑教他的,正好活學活用,利威爾雙手環胸,一點也不同情這個自作自受的傢伙。
神樂也放掉他的一隻腳,只扯著一隻防備他真的跑去和利威爾啪啪啪。
“你們今天是怎麼回事?無故擅離職守還斬殺巨人,是擔心那些大傢伙來得不夠多嗎?”利威爾居高臨下的伸腳碾上銀桑那張他看起來有些欠揍的臉,只是還沒等他動腳,神樂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瞪著他並直接將人從自己的腳下扯離。
帶出來的是銀桑痛苦的□□:“疼疼疼!神樂醬快鬆手!”
新吧唧瞥了利威爾兩眼坐在一邊不說話,銀桑倒是抖開了神樂的鉗制,深呼一口氣揉著自己不知道目前什麼狀況了的腳踝坐在了一邊還未完全荒廢的花臺圈上,“說不定我們這次拿到了一張王牌呢。”
神樂本人的戰鬥力,對付巨人也不用像對付天人般束手束腳,雖然還有些擔心會不會引起反感,但是從一上午的觀察來看,神樂這兩年的進步真是他所不瞭解的。
真的長大了啊!
他感嘆一聲,又瞥到神樂身邊撐著的傘……也只有這一點永遠也不可能改變了呢。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的從地上跳起來連灰都沒拍就直接扯著利威爾朝著一邊走去。
“銀醬!”神樂想要拉住他的時候已經晚了,她看看外面燦爛的陽光遲疑了一會兒,怨念的瞪著兩人的背影,頹然的坐了下來。
新吧唧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被她無辜的瞪了一眼。
“怎麼了?”利威爾看著他這番急促的模樣,不由有些好奇。
不過他再怎麼好奇也是癱著一張臉,所以並不算明顯。
“噓!”銀桑歪著頭打量著一座座看起來很是相似的房間,急促到完全沒有回答利威爾的問題。
如果事情真的是他想到的那樣的話,事情就大條了。
他在一間看起來和其他的房子沒啥區別的房門前站定,然後伸手推開了門。
年久失修的房間裡面已經積滿了灰塵,銀桑卻視而不見,扯著臉色難看的利威爾就踏入了這房間,身後帶出了一串串不規律的腳印。
他在牆壁面前站定,利威爾順著他的視線望去——一串黑色的印記正顯示在牆壁上。
完全看不出什麼,利威爾將目光投向銀桑。
只見他扯起了唇角,嘿嘿的笑,“看來這次不小心幸運E了啊!”
“這是……”終究不放心的神樂扛著傘追在他們後面,而新吧唧見狀也只能無奈的跟上。在他們進入了房間一會兒,神樂就跟著進來了,她看著牆壁上的黑色印痕,本就白皙的臉彷彿又白了幾分。
新吧唧從她身後冒出頭來,也不由怔了,“這是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