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前一拉,他力氣極大,周景失去平衡,不由自主的就倒在了殷向北的懷裡。
一隻手被緊緊扣住,另一隻手則是被殷向北拉著,不受控制的朝著男人身上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而去。
周景倒吸了一口涼氣:“殷向北,你放開!”
然而幾度掙扎,卻全部都被殷向北輕鬆化解,後來殷向北被他的動作弄得不耐煩,乾脆就將人打橫抱起扔到床上,然後二話不說的開始脫衣服。
眼看著周景的面板逐漸暴露在空氣裡,殷向北的呼吸也頓時變得急促起來。
這樣急躁的表現並不是他慣常的作風,可今天也不同以往,他幾乎有大半年沒見過周景,好不容易見他一回,偏偏周景口是心非,鑽進牛角尖裡出不去。
本來他是想如周景所願,奈何習慣了這個人的身體,再去讓他去習慣另一個人的,太費時間。
更何況,他們之前的確很有默契。
脫完了衣服,兩人終於變得像從前一樣面板緊貼,殷向北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然後輕撫周景的臉:“其實你也很想我上你,對不對?”
周景面無表情:“我說什麼有用嗎?”
殷向北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似惡魔般咬住他的耳朵,用舌尖舔了舔:“真聰明——”
自打大病初癒,看到周景的第一眼,他就一直在剋制自己的慾念。
今天早晨看到他被綁在廚房裡,殷向北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下次試試這樣的姿勢也不錯,好不容易等他處理公司的事情,進門一看,發現周景居然在浴室裡洗澡,更讓殷向北覺得天賜良機。
他從客房的抽屜裡拿出潤滑劑與安全套,簡單做了準備,然後便有些急促將周景翻了個身,輕門熟路的幹了進去。
因為長時間沒做的緣故,那個地方比從前更緊,最開始的時候殷向北還有心情去想今天下午的會議內容,到了後來,則是全部身心都被最原始的動作所吸引,只顧得不斷衝擊。
一番酣暢淋漓後,殷向北總算恢復了原有的冷靜,發現身下的人至始至終都沒發出過一點兒聲音。
他心頭一緊,猛地將周景的身體又重新翻了過來。第一眼,他看到了周景被自己咬破的唇;第二眼,他到了周景肚臍以下某個部位,那出乎意料的寧靜。
殷向北眉頭緊皺,死死的盯著那個毫無反應的部位。
雖然是0,但周景好歹也是個男人,尤其是他與周景發生過很多次關係,他自問對這個男人的身體瞭如指掌,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情形。
當然,殷向北絕不會將原因歸結與自己身上。
在過去幾年的床上關係中,只要殷向北稍加親暱,周景就會動情,像方才那樣深入的發生關係,會讓周景整個身體發生什麼樣的變化他再熟悉不過,因為那正是殷向北最喜歡看到的場景之一。
所以他殷向北沉默了半秒,最終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是周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但那個地方半年前還是好好的,沒道理半年後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如果不是周景自己先天性的問題,那麼肯定就是在這半年裡,發生了什麼殷向北一無所知的事情。
想到這裡,殷向北的心頭陡然冒出一陣火氣,他捏住周景的下巴,質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呵呵……”周景忍不住笑出了聲音,像是聽到了這世界上最為好笑的問題,他直視著殷向北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做、愛,這還用我說嗎?”
殷向北捏著他下巴的手緊了緊,表情卻沒有變:“跟誰?”
周景彎起嘴角,露出一個叫殷向北覺得格外刺眼的溫柔笑臉:“反正不是你。”
“除了我,還有誰能夠滿足你?”殷向北嘲諷的道,顯然並不相信。
周景冷笑著道:“那個人比你溫柔比你聰明,最重要的是床上也表現的比你更好,殷向北,你該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天下第一?”
殷向北只是冷冷地看著周景,並沒有回應。
對於男人來說,如果說有比自己奮力之後對方毫無反應更加可恥的事情,那絕對就是發生完關係後,你床上的物件不但沒反應,還把從前的經歷拿出來跟你對比。
對比不說,還要得出一個他不及前任半點的判定。
但殷向北為人自負,絕對不是那種被隨隨便便激怒的毛頭小子,所以他第一時間就考慮周景說謊的可能性。
然而方才發生過的那場性事卻無時無刻不提醒著殷向北,周景的確是對他沒了